庄舞若悻悻的神采道,“我和他打赌来着,他如果没能追上我,今后就不准来骚扰我,谁晓得你俄然来了!全被你搅乱了!”
眼看庄舞若受了伤,肖雄焦心的神采,绕到了驾驶位的位置,翻开受损的车门,替庄舞若解开了安然带,试图扶着庄舞若下车。
躬下身扶住将近跌倒的庄舞若,肖雄面露怒意,“你别这么率性行不可?受了伤还要开车?你想死我还不想死!上车!”
“行了,你现在也没被他追到啊。”
心间暖意而至,庄舞若比先前沉着了很多,深思一刹,才恍然大悟,感觉刚才说那番话有些过甚,不管如何说,肖雄是担忧本身才这么做的,的确不该怪他。
“不要!快带我走!我来开你的车!”庄舞若哪还顾得上本身的伤势,瞥了一眼肖雄的雷克萨斯,吃紧忙忙朝车边走了畴昔,差点颠仆在地。
“你……你太藐视我了!”庄舞若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怒冲冲道。
小丫头竟然敢酒驾?肖雄忿忿不已的语气,厉声斥责道:“你不要命别人还要命,谁让你喝了酒还跟人家飙车的?”
“你不是不下来么?”肖雄冷语道。
“坐稳了,你那技术还飙车,累不累?”肖雄冷嘲一句,脸上一丝不屑,看都不看庄舞若一眼,策动了雷克萨斯,微弱的动力,引擎轰鸣伴跟着一再加快的车速。
回过甚,眼神略微惊奇的肖雄看到了庄舞若痛苦不堪的神采,仓猝问道:“哪个部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