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林汶琅无事,冷月放下心来,又想起白玉荷,问道:“玉妃……”
冷月躺在床上满身都被绑得紧紧的转动不得,“吱哑”一声,房门又响了一下,出去的是个穿紫色衣裙梳着双髻的小丫头。她见冷月醒了,把手中的药碗放到桌上笑道:“女人的命可真大呀。”
小丫环手一抖,药碗掉在桌上,她敏捷拾起后笑道:“女人还是放心养伤吧,主子们的事做主子的不好刺探。”
又养了半个月,冷月身上的伤已经无大碍,她筹办向赵太医提出回碧荷宫。推开门,瞥见桌旁那人正奋笔疾书,精密的阳光勾画出他俊美的侧脸,以及美好的勃颈,长发如墨。白玉般的手固执羊毫,长长的睫毛遮住大半眼眸,低头专注地写着。身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渡了一层金色。不得不说,此人也是个绝世难见的翩翩美女。
冷月脸上暴露苦笑,她本来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再死一次也没甚么,这条生命本来就是赚到的,但是如果是真的死了,就不会有后续的费事。现在可好,本身是白玉荷的奴婢,却被皇后命令救活了,那么遵循端方,她的这条命此后就是皇后的了,皇后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死。可谓是一仆不侍二主,本身今后的日子要更加难过了。
快意小声说道:“皇上让刑部侍郎,林汶琅调查,一向查到丽妃头上。”
冷月惊奇的睁大了眼睛。颠末那样一番暴打她还活着还觉得是生命的古迹,没想到皇后竟然会是她地拯救仇人。
冷月迷惑地眨眨眼。
不能说话,冷月就只能以眼神扣问。眨眨眼,眸子转了转,然后又集合在大夫的脸上。
冷月点点头,大抵是药劲儿上来了,打了个哈欠沉甜睡去。梦中感到有人伏在她身上,猛的展开眼,竟瞥见凌天的脸,恍忽中仿佛看到他哭了。
“林……林……”冷月想晓得林汶琅是否遭到连累。
“是你的主子玉妃娘娘去讨情的,可惜玉妃她……你好好歇着吧,转头会有人来照顾你的。”大夫诊完脉,翻开被子查抄了一下她身上包扎地棉布,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然后又重新给她盖好。叮嘱了几句要她好好歇息之类的话就分开了。
五天后冷月已经能够勉强下床,这让她欣喜不已,起码便利的时候不消人扶着了,少了些难堪。厥后听服侍本身的丫环说皇上回宫了,那些悍贼已经被弹压,满是铁面将军的功绩。每次提到铁面将军,那小丫头都会羞怯的脸上出现红晕,冷月只是笑笑,没想到方青卓戴了面具还能吸引小女人。
冷月不明白,见赵太医又没有解释的意义,便决定不去管他。出了太病院,徐行走回碧荷宫,途中碰到几个宫女,都小声的嘀咕并对她指指导点。冷月不想理睬她们,加快脚步,很想见到白玉荷健安康康的站在本身面前。
冷月接过来,晓得那是上好的祛疤药,她不再多说,回身时赵太医又缓缓道:“错了吗……对了吗……”几次的念叨。
凌天不满的说道:“他没事,他但是长公主的心上人,谁敢动他。”
冷月身材固然受伤,但脑袋还是复苏的,她更加感觉不对,莫非白玉荷真的出事了?可惜她现在底子转动不得,不然早就起来去碧荷宫看看了。看来本身除了养好伤外甚么也做不了了……
冷月也不惊奇,点点头道:“驰念主子了。”
赵太医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盒药说道:“归去本身多加谨慎。”
“不要焦急,你方才醒来,还要再多歇息。”大夫的声音很好听,轻柔的。
凌天见她醒来,敏捷擦了一下眼睛道:“对不起,那天我被皇后叫去说皇上克日会回宫,让我加强防备,免得有乱党混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