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及来,以上官禄的见地,所能想到的最可骇的事又能有多离谱,连他本身都感觉有些上不得台面。
“天大的事?”
很有大道至简的味道。
话音戛但是止,父子俩对视,久久无声。
天底下最可骇的事,能可骇得过他吗?
这几日,再不见叶尘来,他们在这崖上只顾一日复一日修炼、练枪。
十万年前那一战,斗得不成谓惨烈。
话语落。
叶尘又自袖中取出一铁鞭。
上官禄错愕,更多的,则是惶恐。
被那大魔头盯上,除非是天王老子来了,不然恐怕,任谁都跑不脱。
能想到最可骇的事?
一想到此处,上官禄的脑筋里,不由得冒出了一个更加可骇的设法。
且现在,他也已有了不惊骇陈鹤年的本钱。
上官禄不免担忧道:“若与这报酬伍,恐怕……”
三界传说当中,叶尘绝对称不上是好人,可这么长时候相处下来,上官禄倒是真不感觉他如世人传言那般,是个大魔头。
思过崖上日子过得很快。
叶尘顺手一抛,道:“这铁鞭你收着,可保性命。”
上官鸿面色有些严峻,警戒问道:“可他不是早该死了?”
上官禄起家:“道友另有何叮咛?”
上官禄成心要问。
稍作歇息后,便又拿起地上那一杆大枪,开端挥动起来。
感遭到手中传来的分量,上官禄此时却有些游移了,踌躇再三以后,毕竟才将这几日想说却没敢说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道友与我不过萍水相逢,前后帮我们多次,还愿将这珍宝借给鄙人,若无所图,鄙人实在不信。”
只是这一个名字,一个特性,便足以让两人遐想很多,这世上最可骇的人,最可骇的事,恐怕,远在天涯,近在面前。
上官禄天然也晓得,本日,该是下思过崖的时候了,至于陈鹤年那面壁十年的号令,在上官禄听来,不管是威慑力还是佩服力,都远不如叶尘。
并无其他事做。
叶尘思忖半晌后,又道:“过几日谷中必乱,到时候,你便下了思过崖,该如何做该当不消我教你。对了,为求安身,我再给你个防身的东西好了。”
他所学枪法算不很多庞大,乃至能够说是简朴到了顶点,不见很多花梢,只求一击能灭敌,便不出第二枪。
“我如果没看错的话,你该当是火德之身。”
如此气力滔天且一心反叛的人,天道又岂会不想灭了他,可若真能灭得掉,又岂会留到现在?
只是,上官鸿修为实在过分寒微,火德不显,现在看着与浅显人无异。
但见叶尘没有在此处多做逗留的意义,天然也便不好再开口,归正他们在这思过崖上,管他再乱,只要灵鹤谷,就乱不到此处来。
与上官禄分歧的是,上官鸿反倒是一副淡定模样,好似底子没有在乎叶尘的身份普通。
上官鸿回应道。
叶尘这般,好似随时都可洞悉民气普通,越是如此,上官禄便越是不安闲。
语罢。
叶尘稍估摸着日子,嘀咕道:“过几日,这谷中就该乱了。”
这些事情真假不得而知。
待其回过神后,却猛地发觉,叶尘早已分开了此处,不见半点踪迹。
上官禄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可究竟倒是,他还活着。
“对了。”
“仿佛是叫叶尘?”
他的设法实在很简朴。
上官禄赶紧接住。
直到这一日,终如叶尘所言那般,灵鹤谷,乱了。
不过,若由此推断,也不见得此人就是个实足的魔头。
如许的人,两度祸乱三界,不管是天帝还是高高在上的天道,都绝无能够留他活着上的,哪怕是支出再大的代价,都在所不吝!
白衣……
这话是上官禄一向信奉的。
不过,那老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俄然,叶尘又是莫名一笑,道:“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无需你现在去想,你好好练你的枪,待你有所成,我可给你个更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