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震毕竟是个孩童,城府再深,也是不及大人。他几日连见李充呈现在身边,倒是向来不语,心中甚觉奥秘,终耐不住猎奇,问他道:“那位四伯说他会用长鞭,你会些甚么武技?”
“并且他平素里过少与人相同,一人过分孤介,你又不道明他爹娘之事,他便甚么事情都压在本身内心,如此下去,我怕他脾气由此阴霾,只怕今后能够会走上歧途!”
杨章心中又有歉意,又有感激,他道:“时隔七年,看来震儿又要劳烦各位耗操心血了。”
五仙臣其他四位听了他与孩子争嘴,都是哈哈大笑。杜震倒是不苟谈笑,回他道:“就是我能活一百多岁,恐怕我的仇敌也是等不了我一百多年!”
郭琼转头对她答道:“我们这个固然当然做得他伯伯!难不成要他叫我爷爷?”弇清心听了,不由笑他。
“我只是把他们错当作杀我爹娘的人了,我何错之有?”杜震辩道。
负图先生李充倒是起家拦他道:“杨兄弟,你先别急,我们到屋外细说。五妹你且留下照看一下震儿。”弇清心知她二哥心机,便回道:“二哥,你们固然去吧,震儿交给我。”
孟奇川道:“看来也只好如此。”
李充回道:“杨兄弟,这话说的倒有些冷淡了。一来震儿曾救我们性命,二来他是贤人后代,再来他本就是可造之材。现下我们除了辅教于他,也恰好晋升一下修为,为那今后再见李鸿海做好筹办。”
杜震立即断交回道:“你这鞭法我不学!”
李充不由心中暗笑,几日下来,这孩子终是先开口说话。他回道:“我只会一术,名为‘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