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四位男臣难敌鬼师李鸿海体养傀尸,负图先生李充、道指天心董谒、双鞭将郭琼俱已身故,溪女剑弇清心与不死神仙孟奇川嚎啕痛哭。
人魔者,行持之士皆有之。或居山入室,书符诵咒,掐诀行持。方欲行用,一念有异,或被言语秽喧,鸡犬妇女师僧尼俗抵触,乃至惑乱法身,思存不正,符水不该,此皆人魔之所试。当以异化百神印,安於坛中,急书束缚魔灵四字,以印印之,焚於香中,摆布子亥文,持念魔王三品之呼去音,其魔自退矣。
弇清心知贰心机,断交道:“你真是好笑,我们五仙臣何时会出售仇人?”她所说的仇人恰是杜震。
李鸿海恰是想晓得当年那毁他傀尸、损他修为的婴儿现下那边!他先是点头,再是点头道:“好好好,孟奇川,你如果不说,我现在就毙了弇清心。”
孟奇川不答他话,倒是下巴上仰,闭眼等死。
李鸿海召回两具傀尸,展他那骇人术法,大口一咧,吞回腹中。现在他双手背握,向着弇清心道:“溪女剑,我杀你三位兄长,你却也毁我两具傀尸,不过现下你真气大耗,我却还未着力呢,嘿嘿……”
阳魔者,行持之士正欲熟行,以济存亡,则一念不真,****四起,爱着存怀,是非庞杂,此阳魔之所试也。当正心默念降魔灭恶天奠九声,叩齿三通,书八景冥合炁入玄玄八字,焚服,佩五方制魔玉文,诵五方制魔咒,行旋斗历箕呈诀,其魔自退。在净明法中。
孟奇川仰双臂已断,仰在地上,恨道:“老鬼,要杀便杀我。”
孟奇川自是不熟谙他,起家便要拜他,周元忠忙接住他道:“都是道门中人,你且先歇一歇,我与你火伴报仇。”
“好好好,我这就要你狗命。”李鸿海愤怒,便要指尖用力。俄然劲风呼至,“唔唔唔……”像是棍舞的声音逼近,他便一个纵身跳开,再看,竟是一根短铁黑棒似回旋镖样挥在空中,旋即落入一人手中,那人接棒以后,反而驾在腿上,他竟是个瘸子。
李鸿海倒是道:“周元忠,我徒弟赵升呢?他不是与你在一块吗?”
神魔者,行持之士因驱邪破庙,一念恣狂,多为神魔之所试。或现形抛石,叹位多端,盗法坛供具,窃丹药秘文,惑恼法身,无有歇息,皆神魔所试也。当以严摄北邓二印,佩於肘上,召玄范众真以摄之。仍书神公受命普扫不祥八字,贴於坛之四周。次以三十二天忌讳章,焚室前而遣之,其魔自退。
现在,在看弇清心已是被打出几丈开外,落地之时已是无了呼吸。
弇清心抱着她三哥董谒的尸身,与孟奇川泣道:“大哥,小妹先走一步去追三哥。”本来她与董谒早是相互倾慕,只是都未曾道出情意。她说完便起家提剑迎上李鸿海,道:“李鸿海,我与你同归于尽。”
“五妹!”孟奇川悲哀不已。
周元忠听了,摇点头道:“无耻孽徒,赵兄虽已仙去,他的欲望便由来达成,今晚便斩杀了你。”
周元忠目光一寒,看出此招不俗,哪敢生接,倒是从背后卸上五福葫芦,往那葫芦前面一躲,绿工夫魂悉数打在葫芦之上,而这葫芦竟是分毫为损。
李鸿海见了,知他葫芦是件宝贝,本身万骨阴魂掌与他无效,便要逃窜。周元忠哈哈一笑,左手捏起爆阳诀,口中念叨:“太上玄钧,诸天仙真,允我发威,伏魔爆阳。”音落,那二翅蹻龙拐头刹时如挂艳阳,啪的一声,一燃烧光便向李鸿海打去。
孟奇川看在眼里,惊的坐起,这高人打出的火团,竟是如方才那铁拐普通能后回旋。
李鸿海走上前,俯视他道:“孟奇川,我把你放在最后,便是要你看着他几人先死,让你悔怨带着他们与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