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章听后,吃下一盅苦酒,摇点头,叹口气道:“明日你与我同去拜祭他们吧。”
杜震在他劈面坐下,回道:“我要为伯伯们报仇,明日便去寻访高人,拜师学艺。”
本来她也心伤霍伬北身故,担忧李鸿海之下落,却又率性,毫不肯延期停止婚礼。而这男女结婚婚事,遵循他们羌人的礼节,本是应先喝许口酒,这许口酒便是订婚之时两边长辈聚在一起商订婚事的席宴,如彩礼的购置、嫁奁的陪送等等之事;再就是办这女花夜酒,即要先在女方家里道贺一番,最后才到男方家中停止正宴。她现下所提倒也是个折中的体例,既不迟误婚礼,也能让她李爷爷喝上本身的喜酒。
杜震直言道:“李鸿海与北宫家甚是密切,阿者者更是唤他作爷爷,我如何能杀了他还与阿者者结婚?你是要我瞒她?”
杨章听了,哐当一声又即坐下,苦口道:“本来你这般不高兴,不是为婚事烦恼,竟然是李鸿海未死。”他旋即又问道:“那周元忠呢?别人在那里?震儿,我与你说,老鬼李鸿海不死,他定是要再杀你孟大伯。坏了……如果你大伯被他逼迫说出你的下落,你……你,现下只要周元忠能保得你全面了。”他倒是又怕李鸿海找上门来殛毙杜震。
杜震心知义兄为人,他温而不怒便是心中恨极。他轻声言道:“我是来与你告别,明日我便分开陇西,去往中原。”
董卓“哈哈”一笑,昂首看他,回道:“你另有甚么事情做不出来?本日我董卓在世人之前已是丢尽了脸面,你现下又要舍我离走?”
阿者者、杨章、董卓皆是一惊,董卓知他似是不再喜好阿者者,便低声对他道:“小子,你可别给我谋事,本日婚礼必必要办。”他知杜震自小胆小,之前虽是承诺本身会与阿者者结婚,不过眼下他似是要毁婚!
“义兄且慢。”
阿者者北宫香双目含情,对他问道:“杜震,这婚礼为何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