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兄也是为梁党架空啊!那你现在找到令兄没有?”杨章问道。
“但是梁冀早就任大将军,位本就在三公之上,又任录尚书事,已是独揽军政大权。杜大人仅凭一己之力恐怕难以对抗他吧?”周烈担忧道。
“没事。钟离兄,你看如答应好?我此次本就是去拜访杜大人,以谢他多次保荐之恩。寻觅令兄之事,我代你求杜大人帮手,你就在此等待动静如何?”杨章说道。
还未等钟离权答言,兵丁乙吼道:“你是甚么人?官差办事,莫要多管!”
众兵丁齐跪倒:“刘大人,小人有眼无珠,还望恕罪。”
“少主,此人过分傲慢,要不要我二人前去拿他返来?”一名仆人问道。
“若再能上疆场杀敌,让我做甚么都行。”周烈答复道。
钟离权正欲答复,杨章拦道:“刘大人,我们出来详谈可好?”
刘文拱手问道:“王爷甚好,还未就教你是何人。”
“钟离将军,此话怎讲?”宫玉不肯甘休。
“周兄弟,你若无事便与我一同前去吧,杜大人定能给你个差事做做。”杨章又对周烈道。
钟离权不喜宫美女道,严词回绝与其订交,大喝:“道分歧,怎敢叨扰?”
“如何?还想自找苦头?这些人是我旧友,你们若再想肇事,我便去找你们长官实际。”刘文说完便走。兵丁们相互搀扶,跌跌撞撞分开。
店家慌道:“兵爷,咱大事化小吧。”
“本来是杨大人,这些兵丁为何叨扰了你们?”刘文回道。
“但是,现在我这状况,如何去见杜大人?若再被梁冀抓了把柄,恐对杜大人倒霉啊。”钟离权叹道。
“唉,可惜、可惜。”宫玉边叹边捶桌子。“仆人,刚才那些兵士定会带人再来,未免节外生枝,我们还是另宿他处吧。”一名仆人说道,宫玉闻听,只好悻悻分开客舍。
“唉,我大汉江山现在倒是被妇人、奸人掌控,可悲可悲。”钟离权虽已向道,但毕竟兵马出身,闻听此话,还是悲忿不已。
“当然,当然。”刘文笑着回道,一世人正欲进店,兵丁甲跪倒,道:“刘大人,我们……”
“你也说与他们二人相谈甚欢,为何方才冷眼看热烈?你这心性,道爷我实在不喜,后会无期!”说完,钟离权阔步迈上二楼,周扬二人紧随厥后,只留下宫玉怔在那边。
世人一惊,此人竟是清河王刘蒜的家丞。那刘蒜是章帝玄孙,为人朴重,举止有度,于宗室当中,甚得朝臣恭敬。刘文先是帮手其父清河恭王刘延平,当今持续帮手刘蒜,两代家臣,天下皆知。
钟离权带杨章、周烈二人到本身房间,又跟店家要了些蚕豆、白干。三人坐定,钟离权道:“六年前,也就是永和六年,征西将军马贤被羌人败北身亡,朝廷将北地郡从宁夏富平迁至陕西高陵。两年前,高陵又起战事,羌人几个部落结合暴动。杜乔大人荐我为安定将军,出兵北地郡。若我立了大功,杜大人便是保举有功,那大将军梁冀与杜大人早就政见分歧,因而他从中作梗,调拨两万老弱残兵替代掉我三万精兵,终究致我军大败。我虽一人逃出,却丢失方向,又饥渴交煎,幸遇一名道人相救,那道人引我向道,我便心生鸾鹤之志,随道人入五台山修道。只是我心念家兄,徒弟看出我的心机,便准我返乡了结苦衷。”
“我虽已向道,却始终心念家兄,寻不到他,我便不走。”钟离权摇着火扇答道。
钟离权撇开兵丁甲,收回本身火扇,问道:“刘大人,王爷一贯可好?”
“哈哈,看来我与钟离兄都枉称奸佞了,你我固然都曾为官,心念上却做不到周兄弟这个从戎的这般对峙啊。哈哈,钟离兄,我们当敬周兄弟一杯。”杨章说完,举杯便敬,钟离权也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