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女剑弇清心,你固然也是处子之身,可惜春秋比我还大,我受用不了。待我杀了你几位哥哥,在杀你陪葬,让你们泰山六仙臣在地府团聚,做个六冤鬼吧。”李鸿海极其傲慢。不过,这白衣女子弇清心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他却说比他还大。
孟奇川左肩已断,不能再战。李鸿海却又极其残暴刁悍,誓要全灭五仙臣。孟奇川说道:“我将他拖住,你们快逃,迟了就来不及了。”那中年男人道:“大哥,我们订交过百年,我们岂能单独逃命?”蓝衫青年怒道:“大哥,你看二哥、三哥、我和五妹是那无情无义之辈吗?”三弟董谒也道:“我们打不过他,便把命给他。只是五妹,你快带这娃娃分开。”弇清心急道:“三哥你说甚么?这娃娃本日落此也是天数,我怎能因他便不顾哥哥们性命?”李鸿海不耐烦道:“如何?你们还要交代后事?本日倒是一个也别想走。”孟奇川一阵咳嗦,急道:“快走,你们快走。我已无竹筒,又废左臂,何况李鸿海已练就尸身,我们五人断不是他的敌手,你们何必在这里白搭性命?”孟奇川一指中年男人,道:“李充,我要你带他三人速速分开!”中年男人李充面露难色,他深知大哥常日心高气傲,说一不二。不过本日泰山五仙臣到了存亡关头,不管如何本身不能再听大哥所言。李充回道:“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大哥,此次二弟我恕难从命,我先去了。”说完,李充提尺便杀向李鸿海,那三弟董谒、四弟蓝衫青年也即跟上。孟奇川气的一阵咳嗽,一口鲜血吐出。五妹弇清心仓猝扯下白布,将孟奇川左臂扎牢。
“无耻狂徒。”弇清心气的满身颤栗,正要起火,孟奇川道:“五妹不要中他奸计。李鸿海你也休逞口舌之快,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