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一毡帐以后,滇拓正与滇真窃保私语,“汉人公然凶险狡猾。”说话人恰是滇拓。
杜震解释道:“让他们不争自退。”
杜震笑道:“你不是都已经与滇那应战了吗?”
滇那弥补道:“离此东去三十里,有一鸱苕山,连绵百里,山中尽是矗立林木,更有百数鸱苕猛禽在那山中筑巢。我与诸位都安设了毡帐,今晚你们先歇息一晚,明日天亮便可解缆。”
董卓听了,喜笑容开道:“你这战略都如何想出来的?这九部首级权势都比先零弱上很多,现下若能争了统帅之位,便是伤了先零的脸面,那滇那今后定不会让他们好过,这番短长干系你是如何想到的?我……我如何没想到?”他听杜震一番比方便是开窍,当下明白了先零与别的九部之间奥妙的干系,不由忍不住奖饰起来。
董卓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时候不早,我这便去我老丈的帐中。”
滇那大声阔语:“董卓贤侄,我与诸位首级都商讨过了,若此番你董家庄能夺得第一懦夫,我们两地羌人便依你所言,暂缓合兵之事;可如果你拿不了这第一懦夫,哼,此后羌汉之事,还请你董家庄不要参与为好,你看如何?”
董卓又是挠头,问道:“先不说你有何奇策,便是这九部羌首,他们如何能被我聚齐?”
此事倒是滇那不幸亏武威郡诸羌面前私行尊大,便说那羌胡族就佣兵五万占有在武威之地,比他先零权势也是不弱,如何能等闲以他先零为首?
虽则如此,各部也是摩拳擦掌,想要争上一番,特别是陇西其他九羌,以往都是看先零神采,此次终究有个机遇能爬上他头,天然是要搏上一搏,抓住这个机遇。
两地诸羌初次合兵,这统帅之位,天然各部首级都是垂涎,滇那也是不好独居,恰好借这鸱苕大会竞技,看看谁家权势更胜,便由他家为主。
世人听了纷繁傻眼,步队人数不限!他先零羌主场,人要多少便有多少啊。不幸别部首级,最多的也就带了二三百人而来。董卓人数则是起码,只带了二十名家兵,他当下便心生绝望。
他正踌躇之间,俄然一人高喊:“义兄,你便承诺他,可别让他藐视了我们汉人。”众首级纷繁转头看向人群,喊话人恰是杜震。
董卓哪有闲心看他难过,又道:“何况另有别的二十一支羌部,大会又无任何法则,他们极有能够收场便把我们先断根出去。”
董卓问道:“莫非你心中已有战略?本日你也见了,那鸱苕猛禽凶悍非常,滇那言它能杀二十头草原狼,我们这才二十人,如何能获得鸟蛋返来?这可不再是你小时爬树上去那次,讲真,那次若不是有你五位伯伯在场,你我都要命丧鸟口。”
董卓当下大喜,俄然又想起武威诸羌,他便问道:“义弟,我现在去号召陇西羌首,武威那边如何办?”
滇那以已先零在陇西郡诸羌中独大自居,暗中早与武威郡诸羌议好,谁部能获得大会第一懦夫的称呼,便由他部统帅此次合兵起事。
不过此次比试看似公允,实则他先零已占先机,法则便是他定,尚且他还是主,别人都是客。
董卓恼他,道:“还不都是你鼓动,再说当时我也只能先应下来啊。”
杜震道:“这没甚么,我只是比义兄多看了几部书罢了。”
杜震回道:“义兄,我心中已有奇策,现下便需求你聚齐陇西九部羌首,与他们串连,让他们为我们让路。”
滇那看了看杜震,又对董卓言道:“如何?你那义弟可叫你给汉人争口气呢。”
杜震笑道:“你不是有个牢姐羌首的老丈吗,你让他帮你调集别的八人便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