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首级都拥戴道:“甚好,甚好,如此盛事不但能够熬炼兵勇,更能看看别家的好处,也恰好去见见滇那首级。”他们参与大会是假,去与滇那串连才是真,毕竟有些羌部人数也是未几,便是出兵也只能凑出几千之众,不说武备差上别部一大截,便是兵勇的本质也是不济,同台竞技只能做个烘托。别的,这合兵之事到底要不要持续,却也要听听滇那首级的定见,毕竟此事是他挑头。
这酒宴喝的,不但董卓表情是一波三折,其他人也皆是虑事忧心。
董卓目光一闪,回道:“滇真都值,自我年幼便耳闻过你先零羌的桑科草原盛事,倒是到本日也未曾有幸亲见,本日幸运,蒙你相邀,自是要去看看,不过这竞技嘛,我们董家庄便不参与了吧?我这些家兵看家随护护院看家尚可,如何能竞的了技?你还是不要让我董卓出丑了吧!”
杜震倒是难咽这口恶气,他见羌人一走,马上返回宴席,他见董卓一人正在席上入迷,问道:“义兄,滇真兄弟两个但是对我起疑?”
董卓知杜震心机周到,急问:“为何?”
杜震笑道:“即便如此,这第一懦夫的称呼,也要由咱董家庄获得。若咱获这第一懦夫的称呼,既能灭他声望,也能使义兄你在这西北之地申明四起,而后,诸羌也必是不能再小瞧于你。”
颠拓听了,咬牙道:“待十几今后大会,我定要他在世人面前出糗。不过说到我们此次大会,你倒是为何力邀董卓前去?酒菜之上他可还为张奂要搅我们两地羌部合兵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