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俄然想到一人,他持续道:“孙羌为陇西太守,张奂是武威太守,陇西与武威两地相邻,他二人也定熟谙。不如我找孙羌举荐,你看如何?”
董高见他不提提携之事,相反另有别事,心中虽是不悦,却又不敢透暴露来,只好问道:“大人还为何事烦忧?”
董卓倒也晓得潢潦可荐的意义,倒是不知如何义弟到底如何筹算的,便问道:“究竟如何荐法?”
杜震怕贰心急,笑道:“这三人中,我看倒是以武威太守张奂最为合适,便是皇甫规都极赏识他,乃至想做他的助手。”
董卓听他竟然晓得自家,喜道:“太守大人晓得我董家?”
董高见他说到重点,自是欣喜,回他道:“客岁寒冬,封缪、很多、滇那几支羌寇攻打武威,烧庐劫舍,百姓罢敝,头会箕敛,以供军费,现已是财匮力尽,民不聊生。我知大人刚到武威月余,倒是心焦民怨之声,想要复兴百业。我有一策不知可否为大人助些绵力。”
杜震点点头,道:“张奂眼下便故意急之事,义兄,你可这般行事……”
他便随便找个借口道:“但是武威离毕竟不是陇西,我这董家庄还要不要了?”
杜震再次点头,董卓瞪大眼睛问道:“如何你又点头?段颎凭借不得?”
董卓听了,也点点头,倒是因杜震说的甚是在理:若眼下投奔段颎,便是直接与羌人撕破了面皮,未待本身羽翼饱满,便已招来杀身之祸。他道:“那便凭借皇甫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