驵侩为何?意同中人,是指说合买卖的人。董卓自是懂的,他董家这很多年来便是做那两方调剂之事,凭着董家的干系、职位、情面,帮人中间说合,却也从中捞了很多好处。不过他倒是想不通此事到底要如何操纵。想那武威与陇西地区上虽是相邻,路途上倒是不近,张奂要他隔绝两地的羌部勾搭之事,如何能够做到?
杜震一边点头一边与他回道:“这两地串连之事,我们只需隔断一方便可,大可不必两地都跑,义兄,你只需求陇西的终羌能听你安排,此事便成了。”
北宫香终究撒开杜震,闹道:“方才一到,我便想先来寻你,但是资富必然先要我去看看资自。”
张奂面露难色,与董卓道:“这几日,我收到线报,你陇西境内几个羌部正与我武威的羌人串连结合,暗害一场更大的暴动。”
董卓在中间见杜震苦样,忙撇责道:“义弟,此事可怪不得我,你也晓得她家便在武威,我去了那边,如何不去拜见舅丈?没想到,她倒是必然要跟了来。”
杜震道:“你爹过寿,孙羌会来否?”
董卓先是点头,顿时又点头道:“你固然说的很有事理,但是,便是牢姐羌现在都不听我的,何谈陇西诸多羌部?”
杜震一皱眉头,与董卓问道:“义兄,你如何把这位小祖宗带来了?”还未等他二人出门相迎,北宫香倒是进得房来。
此次董卓西去武威,杜震倒是未与伴随。他见董卓返来,忙从屋内跑出,也不酬酢,直问道:“义兄,可有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