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章手捋髯毛,回道:“也不是甚么大事,我只是想你能早日结婚生子。”他恰是怕杜震今后有何不测,想要为杜家早续香火。
杜震心中欢乐,却道:“阿者者出身娇贵,人家也一定能看上我。”他倒是担忧起来,想来杜震对阿者者也早是成心。这也难怪,他自小到大,便是再无第二个女人与他如此靠近。
那滇拓哈哈大笑,道:“竟有这等事情?”他确是没心没肺,底子不懂董卓话中之意。
杜震苦笑,心道:这等羞事,本身如何开口去求义兄?眼下还是要办好寿宴之事,才气解得杨叔心头之忧。他多么聪明,结婚之事刚提,便是晓得杨叔并不看好本身要帮义兄同谋大事,若要贰心安,自是要做出些成绩给他看看。
董高见这才进了正轨,正色道:“两年前,你先零、零吾以及我岳丈的牢姐三羌结合起事,击败校尉胡闳,一时对劲倒是为皇甫规安抚,便归附了他。而客岁他便落了个‘货赂诸羌’的罪名被人弹劾,虽本日又起复用,现在他倒是不再敢过分怀柔。你们若想复兴战事,皇甫规倒是不会再来货赂你们。”
“我知你董卓善跤,若你能摔得过我,自是听你的。”滇拓倒是为人莽撞,草率行事。
滇拓来了兴趣,问道:“你倒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