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童儿更恼道:“当家徒弟正闭关修行,已多日不见客了,恕不欢迎,你两个快快走吧。”说完他便要关门。
两人言毕,抬腿跨槛,转庙门,面前便立现一座巨石“鼋驮碑”足有两丈之高,上书着“轩辕圣皇问道观”七个大字,上面小字碑文,具述黄帝来此问道之详文如此。
杜震、林有悔都不拘束,径直入内,见那小道童儿正向大堂内打首一掌槌儿的道人禀报说话。
那道人听了,不由打眼细瞧杜震,心中暗道这娃儿竟是含光露的门徒!早知他两个要来,倒是不知竟是如此年青。再看林有悔,这女娃子长的倒俊,可这眼神儿怎这般凌厉?看来她定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杜震难为情道:“悔儿,如许不太好吧?”他毕竟出身儒士之家,自是怕失了礼数。
“谁……怕他了?只是他老拧我的腮帮儿。”这小道童儿公然少不更事,被林有悔一个诈唬便试出了真假。
林有悔一听,“哦?”了一声,指尖卸力,道童儿一下子摆脱得开,也不关门了,立时便往观中撒丫子跑去。
林有悔也是摇点头,再道:“走吧,咱出来找你徒弟,估计他现下已是沉闷至极了。”
林有悔嘿嘿一笑,回他道:“我但是六岁就在外闯荡了,这般大的孩子几近每天都见,我最是有体例对于得。震哥哥,方才这童儿讲的,你可全闻声了?”
打眼观瞧,那道人紫衣道袍,筷簪固髻。半回着头,跟道童儿答话,可见他山羊髯毛,五十岁摆布的年纪,经道童一指,回身再向后抬眼而瞧,正见杜震与林有悔进堂而来。
杜震在旁听了,心中暗道,看来徒弟已到这里多时,观主倒是一向不肯见他啊,想毕,又对林有悔哈哈笑道:“悔儿,你还真有体例,一下就让他说出真相来了。”
杜震见了,有些不忍心道:“悔儿,他还是个孩子。”
杜震点头答她道:“恩,削发之人竟然教小孩子扯谎,看来你我所想应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