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回想起来,向安格倒是有些惭愧,笑着说道:“比来真的忙晕头了,都没有好好体贴安乐,不晓得新黉舍他风俗不风俗。”
这般几天下来,卞老先生也听出公子晋话里话外的意义了,这一日再次被完虐,忍不住翘着胡子扔了棋子:“行了行了,你不就是嫌我管这孩子管的太严格了吗,哎,安格本身乐意用心,你还就看不下去了。”
卞老先生看了一眼公子晋,摊手说道:“看吧,不是我拘着这孩子,安格本身不乐意出去玩儿,我能有甚么体例。”
向安乐眼看着自家哥哥到了公子晋身边,从他的角度看,就像是公子晋将哥哥整一小我搂在怀中似的,如何看都感觉有些奇特,小孩撅了撅嘴,内心头有些不乐意,不晓得是不是他的错了,总感觉公子晋把哥哥抢走了。
只是这话一说,向安格倒是更加惭愧,弟弟考了前三名如许的事情,他竟然都不晓得:“算了,恰好明天周六,我就不去徒弟那边了。”
向安乐赶紧点头,他对书法完整没兴趣:“我平时练练钢笔字就行了,书法的话,黉舍里头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