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缓慢换了话题,“你想爷给你换?”
心口,酸酸涩涩的,五味杂陈。
各种冲突的感情异化在一起,令她鼻尖有些酸。
阿思浅笑,“洗耳恭听。”
只见德妃冲着修麟炀微微点了点头,“伤口已包扎好,我瞧了,伤得并不深,王爷毋须担忧。”
“宴席还早,不如本宫给王妃说个故事,解解闷?”
他就站在床边悄悄的看着她,直到一炷香以后,她悠然转醒。
以是,是谁给她下了药,不言而喻。
德妃站起了身来,“你觉得本宫与你说这些,只是为了自保?若非父亲从小就与我提及你,我又如何能一眼就认出你的伤疤来!本宫不过是心疼父亲罢了!”
阿思心头一阵嘲笑,“这等小事,何必劳娘娘亲身脱手。”
夏振商,是她的亲爹?
德妃就算要杀她,也毫不会在明萃宫脱手。
毕竟被修麟炀该看过的都看过了,总比再被别人看一次比较好。
“他在那孩子的腰间,刻了一个新月,月朝右,寓早归。”
德妃点头,“你是我同父异母的亲mm!”
只是现在,不可。
“父亲之前并不知你身份,我也是方才替你换了衣衫才瞧见了那伤疤。”
未几久,房门被推开,德妃亲身端了药来。
他清楚是在说反话,阿思听得出来,笑意更浓,“保持复苏便能够了,我又不傻,进宫认个亲还得搭一条腿啊?”
下巴被他挑起,只见他嘴角掠者一抹邪魅的笑意,声音压得极沉,“等你及笄,不必你想,爷会自发扒光了你。”
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跳了起来,扯得大腿上的伤痛得不轻,龇牙咧嘴的抽着冷气。
言下之意,已是较着。
又过了一会儿,德妃才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