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声音,显出他对修麟炀的惊骇。
只是话还未说完,楼下俄然传来一阵吵杂,“秦四在哪儿?给劳资出来!”
呵,怕是连靶子都射不中。
未几久,菜便上来了,果然是满满一桌。
“咳。”阿思轻咳一声,“主子只是天生聪明,小时候看过街边卖艺的耍把式就记着了罢了。”话说到这儿,阿思眉眼一转,“若不然,爷觉得这世上谁有这么大本事,教出主子这一等一的徒儿!”
“德行!”语气轻视,腔调微扬。
阿思撇了撇嘴,心想着自个儿方才还感觉他让本身上轿算是不错了,没想到转个头就把本身赶下去了。
阿思抓过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将呛咳的感受给压了下去,猛一吞咽,而后喘了口气,“爷谈笑了,主子幼时在家种地做活,大了些便到了府里做工,哪儿有那工夫去拜师学艺啊!”
语气淡淡,不露喜怒。
对此,阿思天然不放心上,撇了撇嘴,似是想到了甚么,扬眉道,“那,若主子当真能射脱靶子,爷当如何?”
阿思眉心微沉,没见着之前,阿思如何都狠得下心,可见到秦大以后,心便莫名其妙的抽痛起来,听秦大提起阿花,脑海中便呈现一个小丫头的身影。
射术不比其他,没有实打实的苦练,百步穿杨?
“爷等好吧!”阿思拿过碎银子便下了楼,冲着那群男人唤道,“走着,小爷本日银子未几,且去赌坊赢了再给你们。”
“没得谈?”
这就跟吃断头饭是一个事理。
“一两?”修麟炀挑眉,“你兄长欠的不是五十两?”
如此说来,这主子身上的伤,也还未经大夫措置过?
阿思忙躬身施礼,“主子谢过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