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日乖乖的呆在留钗院,哪儿都没去,如何就触怒他了?
他的底线,是孩子?
幸亏伤得不深,束风快速将箭矢拔下,又敷了药,很快便止了血。
他何曾至心伤过她?
她不知,她的一句‘主子辞职’让他呆愣了好一会儿。
她觉得,他们早就完了。
可恰好是她!
昨个儿他本身说的,还说如果她不想要,能帮她寻个经历丰富的稳婆来。
胆敢欺诈修麟炀,这一顿罚,凝霜是跑不了的。
眼下,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安闲得紧!
一脚踹开了院门,恰好见她捧着一碗药从院子旁的小厨房内走出来。
德妃的尸首,是他命人换了。
夏振商的尸首,也是他叫人偷梁换柱。
阿思细细思虑着修麟炀的话,好一会儿才问,“以是,爷其实在意这孩子,对吗?”
阿思却接过凝霜给的衣裳后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统统,全都是瞒着父皇所为,如有一件被父皇所知,他少不得一顿惩罚。
可她仿佛不懂。
思来想去,除了因他犯贱以外,还能为何?
这幅别扭的模样,令得阿思心口一暖,因而起家,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方才出了门去。
明显,他说不爱了。
几年没被他这么凶过,眼下他这语气倒是让她有些记念。
他俄然一声嘲笑,松开了她。
不是滑胎?
他并未答复,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嘲笑道,“本王晓得,父皇下旨赐死德妃与侯爷,你心中有怨,你我之间,也算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你肚子里那位有甚么错?他有甚么错!你若怨,尽管冲本王来,要杀要剐,本王绝无一个不字,可你若敢伤他,狗主子,我们当真是完了!”
在她诡计坠崖逃脱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