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听得怔愣的柳太后因此回过神来,厉声道:“皇上,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并且毫无事理可言,众所周知胡国人与我们华国之人都有辨别,你看看哀家之父可像胡国人?你们也给哀家睁大眼睛看着,哀家又是否有胡国的血缘?”
宇文泓背动手笑了笑,“你到现在仍能平静自如,不愧是一代相爷。”目光一转看向那群朝臣,“四十八年前,有一名胡国特工潜进帝京之事不知大师是否还记得?”
朝臣们的目光都向了荀真,撤除父辈覆盖在她身上的暗影后,看她与天子伉俪情深的模样,不由在内心可惜着,这昭雪来得太迟,祖宗家法不成超越,不然这女子够格成为国母。
宇文泓挥手道;“此时已了,你们都不消太担忧被人寻仇,今后好好过谋生吧。”
柳晋安的神采微微发白,看到孙大通抬着一具冰棺上来,翻开一看,内里还冒着寒气,一具仍保存了死前模样的死尸曝露在世人的面前,浩繁大臣都张望,然后看到那几名晖州柳氏之人仓猝凑上去,然后痛哭失声,“晋安,你如何就死了?晋安啊……”
荀真看到柳太后这副模样,遂挑眉道:“元圣皇后?”
“太后娘娘未免哭得太早了,现在不过才是方才开端,娘娘就迫不及待地嚎嗓子,只怕待会儿嗓子要哑,不能再装神弄鬼,那就惨了。”荀真笑道,“星婕,给太后倒一碗香茶润润嗓子。”多年心口里被柳家堵的那口气,今儿个是不吐不快,神采虽平平,但这话却极其讽刺。
孙大通也严峻起来,忙着侍卫及寺人将帝王与荀真二人围起来,不让他们有一点闪失,然后让一群弓箭手围着,不敢怠慢。
宇文泓遂道:“太后,现在你还敢自称是元圣皇后吗?”
天子的厉喝声让在场的统统人都瞪大眼睛看向柳晋安,柳相是胡国特工?这如何能够?
宇文泓携着荀真下了戏楼,柳太后灰溜溜地跟在前面,父亲被抓她一声不吭,只要不惹人谛视,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哭得那叫一个悲伤,并且这死尸的长相与阿谁自称是柳晋安三叔的斑白头发的男人非常相像,因此朝臣们都纷繁哗然,顿觉毛骨悚然,看向柳晋安的时候都不由得带上思疑的目光。
“那是天然,众卿平身。”宇文泓端着帝王的姿势道,“但是,为了让你心折口服,朕另有一证据能证明你的身份,周思成。”
那一夜过后,他踏上了到华国的征程,分开了故乡,一离就是五十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十年?离时他尚是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此时已是两鬓斑白的白叟,手中的大刀肆意的舞动,如行云流水般地带去了多条性命。
“初来都城,探听到柳家当年赶考之人当上了宰相,草民因而找上门来,几十年未见,一看到他……”自称三叔之人这回又道。
他在胡国也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父亲是胡国八大部落的首级之一,母亲倒是华国女奴,自小因身据胡华两国血缘,大家都肆意地欺辱他,为了争一口气,为了母亲能有好日子过,他才会向父亲发起潜入华国,撤除第一将军世家这个停滞胡国铁骑进取华国的停滞,父亲那一夜才第一次睁眼看着他这个衣衫褴褛的儿子,眼里有着算计之意。
“不,不,不,哀家不是元圣皇后,不能像她一样赤手打死一只老虎,那是哀家假扮的,皇上,快点,将这老虎弄走……”柳太后吓得差点要失禁,看到老虎就要扑来,用手一挡尖叫出声。
柳太后用权仗在那些个未跪之人的面前狠然扫去,“哼,本宫今儿个就要为皇宫正民风,小子,如果你要革去柳氏的太背面衔,那么就先将这个宫女正法,不然如何能服天下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