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体型有些微胖的陆姓才子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小小的抿了一口,接着才一脸的回想之色道:“武兄可知我荣州府为何五年来从不评荣州第一才子的启事?”
陈平也是下认识的多看了武平钊一眼,只见此人五官立体,天庭饱满,双眉入鬓,鼻若悬胆,一双如扇的耳朵,更是大得出奇,当真长相不凡,令人震惊。
此人说得风情云淡,直接将冲突化解于无形当中,不等那得理不饶人的曹姓才子说话,接着又听他抢先说道:“既然是我武平钊随行的下人弄脏了曹兄的衣服,自当由我来赔...”
几人谈得鼓起,提及当年的那场文斗,几近有讲不完的故事,全都侃侃而谈,在场的陆期元说得绘声绘色,不在场的也是添油加醋,归恰是如何出色如何来,一时候,几人倒是健忘了中间另有一个诚惶诚恐的陈平存在。
武平钊甚是可惜:“可惜武某当日没在,不知几位兄台可否为鄙人举荐一二,也好和那小家奴交友一番,我武平钊倒是要问他一问,现在这天下,到底是如何了,朝廷不加税负,无灾无难,与民歇息,如何这百姓却超出越穷了...”
顷刻间,武平钊也迷惑了,下认识的向本身的mm武袖投去一个扣问的目光。
中间的陈平听得一阵阵的汗颜,没想到本身当日的偶然之举,竟然给这个期间的才子们形成了这么大的内心暗影!
那陆姓男人满脸的感慨道:“诗句可谓绝妙还是其次,关头是那诗的题目名叫定风波,寄意深切,两位或许不知,当日可真是暗潮涌动,落河县的杨家四周楚歌,环境岌岌可危,此家奴一首定风波横空出世,惊才艳艳,不但停歇风波,还为杨家赚来万贯家财,几大商行的掌柜过后无一不为之赞叹,今后以后,荣州再无人说杨家不出秀才之言!不为别的,因为杨家有那一座藏书楼在,可顶一千个秀才,我们连人家一个扫藏书楼的家奴都比不过,另有甚么脸面再争荣州第一才子的名头,是以,我们荣州府从那今后,只要第二才子,无人敢称第一...”
本是有礼的一方,被这武平钊一弄,倒是这曹姓的才子收也是错,不收也是错了。
但是,就在杨九这边正要脱手之际,忽而见那船板中间的一个个子高大的男人朗声笑着站了起来:“曹兄,陆兄,邓兄,朱兄,诸位都是饱读诗书,满腹才学之士,如何还和一个下人斤斤计算了...”
承诺?还是不承诺?
“没想到竟然另有如许的典故。我们荣州还当真是藏龙卧虎啊...”
远处走上来的娇丽女子闻声几人说到这等趣事,也是忍不住插嘴道:“真是没想到,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这首现在天下闻名的诗,竟然是出自一个年纪仅仅只要十岁的小家奴...”
第一百零九章入荣州(六)
倒是反将了一车,陈平也不得不承认这武平钊的这一手当真是高超,直接抛给了曹姓男人一个更大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