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咎和赵行真二人同时听得一头雾水!
入彀?
与此同时,比乔如咎还要大怒的便是城北的周家了,斧头帮这些年来但是为他们周家敛了很多财帛,现在竟然这么轻松的就被人了灭门,周家如果不做出点甚么,今后还如安在蜀州的地界上服众。
“老爷…”
周家老爷固然是直隶总督,大事小事都由周正国来定夺,但是要调兵,还得由杨家同意才行。
“胡涂…”
乔如咎暗自点头,也感觉赵行真说得有事理。
是以,这时见祁录呈现,二人的脸上才同时闪现出如此慎重的神采。
祁录,邓州盘阴县人,四十多年前此人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响彻大江南北,风头之盛,比之现在的刘玉阶也是不逞多让,不过十六岁的年纪,便持续摘得当时的邓州会元和解元,只要再进一步,夺得殿试的第一名便能够创下连现在的刘玉阶都突破不了的记录。
人亏天不亏,世道转循环,不信昂首看,彼苍饶过谁?
祁录一说话,公然不凡,乔如咎但是一州知府,很多东西,只需求点出来他便已经想了个透辟:“本来如此,他是早就晓得我蜀州城的城防兵力有多少,这才未几很多的恰好带了三千人过来,已经做好了和我蜀州城防军决一死战的决计!”
嘶…
“草!”
埋没在长衣广袖里的手,早已经捏得青筋暴涨,他的嘴角上浮起一丝浓浓的不屑:“张狂,放肆,的确放肆至极,哼…陈平,蜀州的地界上,敢如此威胁本官的,你是第一个!”
乔如咎咬牙,真是恨不得将陈平生吃了:“哪还要如何?本官不管了,他还敢蹬鼻子上脸不成?”
二位大人别忘了,荣州府杀敌冒功的事情,皇上已经大怒了,杨大人和周大人现在都还身陷都城,如此敏感的时候,我们这边如果再闹这么一出,试问,皇上不杀二位以儆效尤,还能杀谁去?”
到时候我们如果真动了手,可就是官逼民反,在百姓心中,他此举但是在为民除害,抢占了先机,到时候登高一呼,毕定呼应者云集,战役一触即发,到时候可就不是三万直隶驻军能弹压得了的了,到时候二位大人可就是千古罪人了,人间再无安身之地。
赵行真道:“祁先生,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罢了,何计之有?恐怕是你多虑了,定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
‘杀无赦’三个字从乔如咎的嘴里蹦出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就连赵行真都感受后背生寒。
“赌?你觉得他真是在赌吗?”
不过,赵行真内心倒是大喜,既然乔如咎下了如许的号令,这个被黄小虎重重摔在地上的仇,便可顿时得报了。
祁录面色凝重:“二位大人,按照小的阐发,此子看似行事张狂鲁莽,可实际上倒是步步为营,算计极深,我们如果现在真的带着雄师去围歼,恐怕正中了下怀!”
乔如咎和赵行真同时惊呼:“不会吧?此子竟然算计得这么滴水不漏?”
陈平若夺下蜀州之地,必然斩下二位大人头颅,以获民气,如果二位大人幸运逃脱,朝廷方面,必然要找人来承担这激起民变的罪名,二位大人一样逃不了要沦为被满门抄斩的了局…
“啊…”
第二百零七章我有三万陈家军(十四)
可惜此人在会试当中,被人告发舞弊,被当时的洪文天子下旨毕生不得任命为官,得志之下,厥后几经转折,才到了乔如咎的府上做了一个管家。
“大人…”
乔如咎也是出言问道,不过神态之间,对这个祁录还是一场的尊敬。
“莫非我们这个亏就这么吃定了?任由他这么放肆?祁先生,他可已经杀了我们十几个兵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