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冷冷的松开容涵的手,顺手扬起一个耳光,打得面前这张娇媚的脸上浮起了五个清楚的手掌印,冷冰冰充满杀气的声音恶狠狠的说道:“你没资格说我娘!你有娘又如何样,还不如没娘!下次再敢招惹我,我非废了你的手不成!”
容妍听着容辛邬的话,像是听到了天下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勾着唇角,悄悄的笑了起来,清丽无双的容颜上倒是一片寒霜,笑意也不达眼底,直直的看着容辛邬,那样几近能够穿透人灵魂的视野,让容辛邬一阵阵心虚,头皮发麻了起来。
柳姨娘一面说着,眼泪一面哗哗的落了下来,咬着牙瞪着容辛邬,恨恨的说道。
“好,我送你到将军府去。”
“妍儿,爹对不起你。”
他的幸运都被面前这个女人给摧毁了,统统的祸首祸首是这个女人,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本身还能够和依依妍儿幸运的糊口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如许家破人亡,不是如许的。
容辛邬本来懊悔交集痛苦的眼中陡的升起了激烈的仇恨,恶狠狠的瞪向被仆人押着走出去的柳姨娘,走畴昔恶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害我落空了最首要的东西,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妍儿。”
容妍气得扬起手,对着她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这巴掌,是代替我娘亲打你的!容丞相不爱你,你为甚么不从本身的身上找启事,如果不是你太恶毒,太无私,为甚么他喜好的不是你而是我娘?你谗谄了我娘获得了甚么,终其平生你都爬不上阿谁正妻的位子,你永久只是一个妾,现在连妾都不是!”
容辛邬沧桑的声音里充满了破裂,痛苦的说道,不晓得是在安抚别人,还是在压服本身。如果依依和二弟真的是被别人谗谄的,这些年他到底做了甚么,到底做了甚么?
容辛邬的脸上有一丝谨慎翼翼和奉迎,体贴的问道。
三小我没有任何踌躇和思疑的答道,却让容辛邬再也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寂然的跌坐在椅子上,老脸上泪痕纵横交叉,眼底的懊悔像奔腾的大水倾泻而出,几近硬生生的将他淹没了。
容涵的泪水无声的落了下来,委曲的咬着唇,企图让本身的父亲狠狠的经验容妍,以解本身的心头之恨。寿宴上,本来她才是最出彩的阿谁,但是谁晓得,这个女人随便的唱一首曲子,就将统统人的视野都移到她的身上去了,夺走了本来属于她的风头,让她如何能不恨?
“爹?”
容妍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容辛邬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对着柳姨娘的那张嘴狠狠的扇了下去,柳姨娘的嘴角立即流出了鲜红的鲜血。
周尉寒和顺的将她揽在本身的羽翼之下,心疼的看着她眼底透暴露的怠倦,牵着她回身迈开步子。
“妍儿,爹・・・・・・”
容妍连珠炮似的诘责,没有给容辛邬开口的机遇,气得浑身覆盖着一层寒霜,朝着内里冷冷的说道:“将他们带出去!容丞相,你不是想要证据吗?我会跟你证据的!”
“爹!”
容妍冷着脸,死力的压抑着心中的肝火,淡淡的说道。
话音才落,周尉寒的暗卫将闵斯,寒虞,芳菲,当年从丞相府失落的三小我被带了出去。
容妍仰着脸,不粉饰本身眼中的仇恨,瞪着容辛邬,看着她每说一个字,容辛邬的神采就惨白一分,她的心底升起了抨击的快感,“你感觉我娘会谅解你吗?”
容妍双手交叉抱着,冷冷的傲视着容辛邬,咬牙彻齿的说道:“我娘和叔叔是被你府里的这些女人给谗谄的,柳如眉阿谁女人,就是谗谄我娘亲的直接侩子手,另有阿谁高贵的女人,她们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