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则比她平静很多,掐着无忧的手臂,目光中出现丝丝阴寒,冷声说道:“无忧,你先在这里守着,我立即归去带容丞相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他宠嬖的女人早就叛变了他和别的男人胶葛在一起了。”
“是。”
容辛邬瞪着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的柳姨娘的身上,咬牙彻齿的说道,那样充满气愤的声音,让柳姨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从速走了出去。
绕过曲盘曲折的冷巷子,沉寂无人,柳姨娘和阿谁眉眼之间有些色迷迷的男人密切的手拉动手,行动非常的密切,乃至娇媚的柳姨娘还收回花枝乱颤的笑声,不顾矜持的在男人的脸上印下了一个吻。
柳姨娘只感觉背后冷冰冰阴沉森的一片,顾不得身材上的疼痛,去找了一辆马车来。
柳姨娘的眼睛里有滚滚的泪珠落下来,哀声哀告道,脸上,身上满是血,仓促套好的裙衫已经松开,被踹得青一片紫一片的。
容辛邬没想到周尉寒竟然回绝了他,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刚想说些甚么,却在看到容妍投射过来的冷冰冰讽刺挖苦的眼神时,硬生生的将那股火气给咽到了肚子里。
周尉寒的手再次缓慢的反击,解开了容辛邬的哑穴,容辛邬望着面前的一幕,气得眼神几近要冒出火来,浑身冒着熊熊的肝火,神采乌青,额头上的青筋暴涨,猛的走过来,抬起手来狠狠的就给了柳姨娘一个清脆的耳光。
容辛邬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容妍厉声喝道。她还嫌丞相府不敷乱吗?是否本身作为一个父亲真的那么失利,才会让容妍变得如此瑕疵必报?
“贱人!竟然跑这里来偷男人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容辛邬咬牙彻齿的瞪着阿谁男人一眼,恶狠狠的说道,那男人也不敢粗心,一瘸一拐的爬到马车上去了,只怕再不上去,又要被打了,他也不敢逃窜,中间的阿谁冷若冰霜提着剑的男人一看是不好惹的主,只怕他还没有离开魔爪,就已经被一剑将头颅给砍了下来。
鞭子再次狠狠的落下来,锋利的鞭子划过氛围带来摩擦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噤,更何况那鞭子打在人的身上了。
容辛邬被容妍的话狠狠的刺穿了心,仿佛有千万根针戳痛了他的心脏,痛得鲜血淋漓,他刹时仿佛衰老了很多岁,却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容辛邬抬起脚来狠狠的踹在柳姨娘的肚子上,痛得柳姨娘脸上的五官狰狞的扭曲在一起,狰狞而可骇,伸直成一团在地上打滚。
“不要打了,老爷不要打了,我真的晓得错了,别再打了。”
容辛邬终究被周尉寒拽着从顿时落了下来,冷着一张脸,走到容妍的面前,冷声说道:“你仓促忙忙带我来这里到底想要做甚么?”
柳姨娘被容辛邬一个接一个耳光打得口吐鲜血,娇媚如花的脸肿得像猪头一样,抱着头抽泣尖叫着要求道。
她说完这句话,转过身走了出去,带着无忧踏在顿时,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而去,事情还没完,好戏才唱得恰好,她要让容玉和柳姨娘晓得,获咎了她将会是甚么代价,现在还只是开端,抨击会一阵接着一阵的来,要让这些欺负了她的人晓得,她绝对不是软柿子。
“丞相府的脸都被你这个贱女人丢光了,竟然偷男人,我打死你!”
容辛邬最后跳下了马车,看到身后跟从着的容妍时,神采更是阴沉得可骇,咬着牙冷声说道:“你跟过来做甚么?还不对劲吗?”
周尉寒紧抿着唇跟在她的身后,跟着她朝前疾走,穿过集市,穿过窄窄的巷子,在一所毫不起眼的院子前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