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媛就道,“二叔子嗣艰巨,方姨娘这一胎十有八九是男孩,如果有甚么闪失,你忍心二叔绝望吗,比起两条性命,面子算得了甚么?”
先前是假动胎气,现在又起红疹,她们是不把她娘拖下水誓不罢休是吧!
哪怕是给方姨娘存候然脉保胎药,娘亲一概都不插手,不然也不至于方姨娘假动胎气欺瞒这么久,请稳婆罢了,多大的事,只要娘亲情愿,请十个八个进府很难吗,一点都不难!怕的是女人生孩子,凶恶万分,到时候一个弄不好,我娘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大少奶奶宋媛就道,“要不再把王老太医请来一趟,他医术高超,没准儿能保方姨娘母子安然呢?”
想不通,明澜就没想了,把玉佩贴身收好,然后下了马车去挑颜料。
逛了会儿,便打道回府了。
老夫人一听,勃然大怒,“去查!我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方姨娘衣裳高低药!”
出了长松院,碧珠忿忿不平道,“女人真的要请王老太医来?”
大太太的脸模糊发青,眸底有寒芒闪动。
大太太对长房姨娘漫不经心,却对方姨娘体贴的过了份,这就耐人寻味了,本身都没做好,就来对别人指手画脚!
并且那是个男孩,老夫民气疼了好久。
明澜坐在马车里没动,碧珠拿了玉佩朝楚少爷走去,也不晓得说了甚么,楚少爷朝这边看了一眼,就骑马走了。
王老太医她必须请来,必须确保方姨娘无恙。
碧珠又回身返来了,把玉佩递给明澜,道,“楚少爷说玉佩贵重,他不便随身照顾,先放在女人这里,他转头再找你拿。”
明澜眉头微动,问小厮道,“府里谁病了?”
老夫人也望着明澜,明显,她附和宋媛的话。
碧珠点头如捣蒜,那玉佩贵重,是离王世子身份的意味,丢了必放心急,还是尽快还归去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