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教教主站在树顶,看着密林深处的白晨与沐婉儿,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偶有异色闪过。
白晨与沐婉儿本觉得是神策军的人,但是走近一看,竟然是两个苗人女子。
五毒教教主又想了想,转头看了眼主子:“除了他们,可另有随行?”
白晨忍不住勾勾阿古朵挺翘的小鼻子:“你就是个含苞待放的小黄花,神驰杜鹃的艳,又神驰寒梅的寥寂,神驰牡丹的崇高,神驰百花的残暴,你便是你……与那些花争甚么,最美的花季,最难掌控的年纪,如果我再小十岁,估计就要整日里围着你转,如果你大十年……我草……我想多了。”
四人围坐在火堆前,对于搔首弄姿的阿兰,白晨看的直咽口水。
“天下独一份,你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能胡说八道的男人了。”沐婉儿没好气的说道。
别的一女子也是极其美艳,身材饱满,手脚都带着带铃银镯,跟在女孩的身后。
“奴家倒是不介怀,不晓得这位小娘子可情愿否?”阿兰银铃轻笑,说不出的娇媚动听。
白晨正筹办吃,俄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另有一个女孩的声音。
看着白晨在四周一阵繁忙,沐婉儿眸子子一转,调侃道:“你不是说,只愿窝在无量山上,守着身边的繁华,轻松过日子吗?现在又为何要为了赵默的事,这般千辛万苦,冒着生命伤害,若你图的不是功名利禄,图的又是甚么?”
“没有,此二人身法不弱,已经赶到林子外了,不过他们并未急着脱手,估摸着是想等入夜后再脱手。”
“哦?”
“本蜜斯的阿郎,你也要管?”阿古朵俄然嘟嘟着嘴,不满的转头看向阿兰。
“这是无忧烟,听闻七星中的天旋擅于施毒,这手腕倒也不差,那对男女至今都没有发觉,已经输了。”
阿古朵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块小石头,满面娇红,娇滴滴的递给白晨:“呐,这是定情信物,我们寨子里的阿郎和阿妹都要互换信物,你给我甚么?”
白晨在身上摸了摸,实在摸不出甚么能够当‘定情信物’的。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小爷我但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江湖人送外号花间小王子是也。”
阿古朵踌躇了,手中小石头还未收回,眼眶里模糊有些泪水委宛:“我们寨子里的阿郎如果不收阿妹送出的定情信物,那就要吞毒他杀,白晨哥哥……我等不到十年后了。”
不得不说,略带疲色的沐婉儿,也是一番风韵。
“鄙人白晨,这位是我朋友沐婉儿,我们也是路过此地,相逢便是有缘,如果两位不怕我这臭男人,来这一起露宿一宿。”
“奇特,如何绕不出去?”白晨挠了挠脑袋,他与沐婉儿出去的时候,是被沐婉儿掺扶着出去的,特地的往深处走,对于沿途也没有如何重视。
阿古朵死死的盯着白晨手中的烤肉,不竭的吞着口水。
“以是我要尽力的活着,起码要比秦可兰死的晚。”
沐婉儿真有些累了,靠坐在身后树下,小歇起来。
“算了,彻夜便在此过吧,归正深山老林,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必定能产生很多故事的。”白晨倒是尽是等候,他的目光**的打量着沐婉儿。
白晨拿出前些时候沐婉儿打到的兔子烧烤起来,不一会,便是一阵扑鼻肉香满盈开。
“累了?要不要我背你?”白晨很风雅的伸开双臂。
“看着一个女人吃本身做出来的甘旨,这也是一种幸运。”
白晨伸开双手,一把将阿古朵抱坐在本身的怀下:“这个定情信物总要互换,如果你给我,我却没给你,老是分歧你们寨子的端方。”
“本女人的将来,不需求你操心,管好你本身,我但是传闻过,你与七秀的女人也是胶葛不清,不要让我逮到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