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到了放工时候,吴汐到工位上抓起包就走,她明天不能加班,不想看到崔明寒,更不想见到徐行,她不想在这个单位多呆一秒钟,她只想把本身扔到本身那张舒畅的床上,大睡一觉,醒来以后发明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烦复的梦。吴汐以一种懦夫一去不复还的悲壮表情奔赴到家里,她全然没有重视,有一个身影,一向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
到病院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崔明寒不顾瓢泼大雨重进病院大楼,吴汐紧随他一起冲出来。“霍蔚蔚?”护士看着她们问道,“我有印象,那么标致的空姐,如何能够没印象,短头发丹凤眼,她不是骨折吗。”“骨折?如何能够,您再给查一下,是不是记错人了?”护士被吴汐的声音吓了一跳,她重新在电脑里查阅病例,然后转过屏幕给他们看:“没错啊,就是骨折,打石膏当晚需求住一天院,但是她当晚就本身偷偷走了,连用度都没交,我们报警,都没找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