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耍的甚么把戏?”对方的俄然变卦让伊蔻再度堕入了猜疑,他转而打量跟前的其别人,只见他们也在面面相觑。
这副性命堪忧的模样让伊蔻动了怜悯之心,他上去把肩膀垫到对方的腋下,将人背至背上。那人低咳着报了个地名,又抬手指了个方向便只剩喘气声了。而直到这一刻,伊蔻才认识到本身竟节外生枝地揽了个承担下来。联络到整日整夜的来回驰驱,同克鲁利、盖普、罗瑟琳等人的会晤,和一大堆烂事,伊蔻不由沉闷地叹了口气。
被撞的家伙捂着脚踝跌坐在地上。伊蔻朝他看去,发明那人年纪很小。他穿着褴褛,长过肩膀的头发半数塞进领子里,靠绑在额头上的带子牢固。
“是吗?或许只是这个世道的无能之辈多了点儿。”法师侧头瞥了眼身后的家伙,接着又把重视力移到了伊蔻的身上。
仿佛撤退的潮流吐出了被淹没多时的堤岸,本被抹掉的部分影象在伊蔻的脑海里接连闪现。他回想起阿谁叫戴斯曼的家伙也和面前的法师一样肥胖,可就是这么个无精打采、遇袭只会瑟瑟颤栗的蠢材,竟然只一挥手就把他弹到了墙上,还让他如现在这般转动不得……邪术,公然是难以了解的东西。
被撞倒在地的家伙还在咳嗽着,伊蔻瞥了他几眼便将视野移到了别处。只见先前撤出暗巷的兵士已把两端退路堵死,但这些人并不上前擒拿,只是端着十字弩指着他,仿佛怕他会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