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该死,这他妈全疯了。”杜拉格怒骂道。他撒腿去追夺马的家伙,差点被流矢射中。情急之下,伊蔻衔着指头吹响了马哨,那匹叫“好吧曲奇”的白马顿时跟兔子似的高低蹦哒起来,骑上他的家伙还没坐稳便被甩在了地上。“好吧曲奇”又连连犟头、顿脚摆脱被拽住的缰绳,随后跑向伊蔻他们。
“是雷石吗?”伊蔻一边安抚马匹一边问道。影象里,他曾远远听到过近似的动静。
他摘下帽子朝身上拍了两下,随后决计用掺着精灵语的调子说道:“你说得很对,领导中间,我确切该多露露脸,或许我还该亮出鲁特琴来,幸亏你搞定出境的破事前赚点儿食宿费。”
“总算把他的命给捞返来了。”他舒了口气,抬手抹掉汗水。
现在,伊蔻和杜拉格便立足于赤郡标记性的红土城墙下。两人的身后,大片广袤的草原仿佛延绵到了天涯,而他俩的马匹却蹬着蹄子冲着哨卡的方向,鼻子里不住地喷着粗气。
伊蔻瞥见杜拉格皱着眉头,无瑕回应的模样,随即大声答道:“他在救人,他是个法师。”
这时,那伙人又开端打击哨卡,他们冒死翻爬栅栏,直扑哨站小屋。在阵阵惊呼声中,反应痴钝的哨站守军终究醒了,数十支箭飞了出来,把个翻跨栅栏的家伙变成了肉串。剩下的逃亡之徒开端夺路而逃。只听马匹的嘶鸣声接连响起,伊蔻他们本来拴着的两匹马只剩了一匹,有个暴徒一脚踩着马镫,翻身就要跨上余下的白马。
两人正有争论的苗头,一旁筹办通过哨卡的人群俄然骚动起来。看景象,像是几个家伙受够了磨人的出境手续,忍不住脱手推搡起别人。
“我就不懂了,如何就不能放我们过境?我就生在赤郡,我前面那位劳烦你们略微瞥那么一眼,瞧见没?绿眼、尖耳朵,底子是个不相干的北艾芬!”杜拉格隔着栅栏远远地冲劈面的哨站喊道。
伊蔻见他就跟标靶似的显眼,忙将他拽到一旁,蹲到栅栏的侧面。
“你遮个甚么呀?你那张脸又不丑!”
“这几个货疯了?”杜拉格小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