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侄女有个不情之请。”
......
赵氏趁热打铁,又当着徐志远的面,把采萍唤到跟前来,好一顿叮嘱。
赵氏斜睨了一眼徐芸华,看着她灵巧诚恳,一言不发的模样,心中不免腹诽。
“算算日子,芸姐儿来我们家已经有四年了,我这个做婶娘的,实在分歧格,眼瞅着她身边只要一个青儿丫头服侍着,任哪家的女人,跟前也不该这么寒伧,就拿珮姐儿来讲吧,除了一向照顾她的奶娘以外,另有一个大丫环,并着两个小丫环能够使唤,......”
“你有甚么事,但说无妨。”
用过大厨房送来的早餐后,四口人坐在正厅喝茶,趁便等着下人们去套马车。
徐志远放动手中茶盏,顺势看向赵氏。
“多谢二叔二婶,侄女听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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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在墨韵堂用晚餐时,徐志远就跟高老太爷说过了,这几日他要带着家小去拜访几位住在定州城的老友。
“老爷,这两日妾身一向在揣摩一件事,想来想去,感觉还是应当跟您说说。”
“老爷,实在提及来,这件事还是妾身思虑不周呢。”赵氏一上来便将姿势放低,满面忸捏之色。
“多谢二婶为侄女操心,只是那采萍是二婶身边最得力的人,现现在来到高府,本来跟着过来的丫环下人就未几,如果您再把已经用着顺手的采萍给了侄女,那二婶身边岂不是缺了能使唤的人了嘛,二婶对侄女的体贴,侄女心领,但侄女却不能无私的只为本身,不为二婶考虑呀!”
“打今儿起,你就是大女人的人了,当着老爷和大女人的面,有几句话,我要提早说与你,不准偷懒,要好好的服侍大女人,如果你做错了甚么,或者做的那里分歧大女人的情意,或打或罚或发卖,都凭大女人做主,我可保不了你,听明白了吗?”
赵氏和徐芸华你来我往好几个回合,俱是口干舌燥,但成果倒是谁也不能劝服谁,最后,还是要听徐志远的定夺,因而二人一同转头看向徐志远。
刚听了个开首,徐芸华的右眼皮就忍不住跳了好几下,事出无常必有妖,鬼才信赖赵氏话语间无处不在的自责,是发自肺腑的。
徐芸华再也听不下去了,决定主动站出来婉拒,不过相对于赵氏的一脸‘愧色’,她则是浑身的‘感激’。
采萍!徐芸华差点儿吐血,那丫头常日里何时把本身放在眼中过,如果让她来自个儿身边,真不晓得是谁服侍谁了。
固然临时吃了一个闷亏,不过徐芸华并没过量计算,趁着这会儿余暇,她另有一件更首要的事想要跟二叔说。
徐家人固然住进了高府,可并不料味着要恪守高府晨昏定省的端方,他们是客,天然另有别的需求自行措置的私事。
徐芸华:“......”
“你这孩子还真是孝敬,二婶心中记下你的好,不过,在这件事上,你还是要听二婶的。”
看着徐志远当真思虑的模样,赵氏便晓得,他这是把本身的建议听出来了,因而又进一步说道,“老爷,您看妾身身边的采萍如何?”
赵氏悄悄咬牙,不管你藏得有多深,我也要把你打回本相!
她待在本身身边四年了,一贯的逆来顺受,现在眼看着有了一个‘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遇,便立马不循分起来。
“你二婶也是一番美意,芸儿,不要再对峙了,就让采萍跟你去吧。”
本来,赵氏这是筹算明着安插眼线在本身的身边呀,徐芸华忍不住在心中冲她竖起一个大写加粗的中指。
无法,她也只好赔上几句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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