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们则捧了热热的茶水和各色点心,鱼贯而入,摆在桌上。
别看凌筱这会儿是在跟高家的长辈们打号召,可一双美眸却超出前面的人,直接投到了火线高隽那边,两人仿佛早有了默契,彼其间悄悄地眨了眨眼。
她的年纪跟高隽相仿,脾气也非常相投,以是,在高府里,来往最多的也是高隽。
高家别院里花厅与桃园靠一扇玉轮门相隔,挨得极近,以是,大师几近是刚出了花厅,就到了桃园。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夺但是出,世人一看,本来是威远侯独一的女儿凌筱。
高老太太带着一众家人往别院二门处去,才刚站稳脚根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大门外,有马儿嘶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拉缰绳。
不过,刘氏提及话来倒是真真的随和。
刘氏的母亲景颐伯夫人魏氏,是高老太太的手帕交,自幼交好,以是别看刘氏身为侯夫人,职位更显赫,可对于高老太太,她倒是打心眼里恭敬的。
果不其然,立即有小厮大喊,“威远侯夫人的车架到了。”
放眼望去,只见二三十亩的桃园被补葺得整整齐齐,站在园子的一角了望,那是漫天满眼的嫩粉色,如云锦普通刺眼。
“见过,见过。”高老太太的目光顺势下移,落到方氏的肚子上,又忍不住笑着说道,“好,好,客岁秋才成的亲,现就有了,可见是有福分的人啊。”
“瞧我,帮衬着欢乐了,如何忘了把他们请进屋了。”高老太太转而热忱地看向刘氏,“走,快走,进屋坐,茶水滴心早就筹办好了。”
阳光洒下,粉色的花瓣上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芒,如果身临此中,更觉遮天蔽日,树挨着树,花压着花,连氛围中的味道,也变得苦涩软糯。
高老太太也就罢了,高家其他的人却不能是以失了礼数,在大太太孟氏的带领下,还是一齐朝着刘氏行了礼。
凌灿阳是威远侯的二公子,他也忍不住往人前挪了挪,打了个号召,算是刷出了存在感。
徐芸华忍不住唏嘘,“哇,这也太美了吧。”
“老太太这是要折我的寿啊,您今儿如果行了这礼,转头被我母亲晓得了,少不得又要数落我了。”
上一次来桃园,徐芸华因着身子不适,没有来,以是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园景。
二太太也跟着拥戴,“是啊,女大十八变,瞧筱姐儿但是越长越都雅了,那小脸儿嫩得跟花儿似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筱儿见过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
高晟高鑫几个兄弟在大门口跟威远侯夫人拜过礼,引着他们往里走,到了二门,两拨人见了面,不免又是一顿热烈酬酢。
此时再伴随轻风拂过,小小的桃花花瓣飘飘洒洒,在空中画着旖旎多姿的圈圈,最后跌入泥土,积少成多,连带着空中也被粉色沾满了。
见方氏有些害臊,大太太孟氏适时地转移了话题,“母亲,我们出来说吧。”
巧的是,凌筱也在四周,她神采有瑕,当即转头问高隽,“哎这两位如何回事?”
高家太太们自是又把他夸奖了一番。
高老太太说话间就要行大礼,被威远侯夫人刘氏一把拉住。
徐芸华:“......”
高老太太跟刘氏热络地聊起了两边的家常,高家两位太太和方氏则时不时地拥戴几声,倒是上面坐着的女人们临时没有插嘴的机遇,因而也只能各自坐着品茶。
方氏所嫁之人是景颐伯的宗子长孙,也是伯府家孙儿一辈独一的男丁,方氏一入门便有了喜,景颐伯府高低都很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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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暖和地一一点头。
徐珮华站得离她不远,听后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