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这个发起可谓是及时,高老太太听了立即喝采。
以是,此次凌侯的寿辰,高家人非常正视,一来戴德,二来也为了能够持续仰仗。
且不说她是跟着本身从冉府来到高府,为数未几的白叟儿,再加上王嬷嬷年纪越大,眼睛越敞亮,看事看人都很通透,以是,凡是高老太太有些个内心话,也总情愿与她讲。
“你看得倒是准,晟哥儿打小便出类拔萃,此次折戟实属不测,可我却打心眼儿里担忧这孩子,如果不能驱走心魔,就算来年再考,恐怕也不会再有好成果了。”
得了祖母的必定,高晟脸上的笑容更深切了一些,接下来他又在正房陪着祖母说了会子话,然后才辞职分开。
“让你说,你就说,那里用得着推三阻四,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定见罢了,又不是你说谁好,我就选谁。”
“你说得对,现现在担忧别的也没用,先捡着面前的事来吧,晟哥儿说他喜好沉稳些的,依你看徐家的两个女人哪个更合适这个特性?”
一大段话说下来,高晟把意义说得很清楚,就是想为家平分忧罢了。
“若真如你说的那样,自是千好万好,怕就怕...”
在高老太太心目中,晟哥儿向来都是高家最有出息的人,既有状元之才,必少不得有一颗七巧小巧心肝,想来定是能够完成任务的。
高老太太这不是在黑自个儿的孙女,而是在说实话。
“无妨。”
“人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但在老奴看来,母亲的行动举止也会影响女儿的性子,这些日子以来,徐太太为人办事之姿,想来老太太比老奴看得还要清楚一些,以是,那徐二女人...”
“老奴眼皮子浅,深的也看不到,只就着面前的说吧,这‘沉稳’二字的含义可不止一层呢,您若用沉稳来描述举止,只怕徐家这两个女人,哪一个都不沾边,可若换个角度,用这个词来衡量内心,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