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二参事一齐暴露了忧色,晓得只要毛翼飞出马,这事多数要成。
次日上午,毛翼飞带着阿六多来到武馆时,摆布二参事向他汇报去户部讨要粮饷一事的成果。
右参事拱手道:“唯大人马首是瞻。”
左参事道:“不知大人此话何意?”
摆布二参事对视一眼,左参事对毛翼飞说:“大人,既然您下号令,我俩便去一趟户部。只不过,请您明示,需求多少粮饷呢?”
毛翼飞沉吟半晌,道:“每月五百两,一年六千两。”
毛翼飞道:“我问你,没钱应当管谁要?”
毛翼飞一屁股墩进了座椅,“哼哼……说得好,不想挑事。但是,现在有事了,应当如何办?”
“说!”毛翼飞猛地一拍茶几,瞪眼道:“特么一个小小的侍郎也牛逼呼呼了是吧。”
“不不不”,右参事仓猝摆手,“大人您别曲解,卑职不是这个意义。卑职的意义是,户部的用度支出都是颠末皇上批准的,要想窜改,怕会碰到困难。”
“户部。”左参事不假思考。
“哦,为何,你倒是说说看。”毛翼飞靠在椅背上。
“这不就结了,你们两个去户部要钱吧。”
“二十两?”毛翼飞惊奇得连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
左参事道:“您还要去讨?”
“大……大人,莫冲动”,左参事吓得神采煞白,辩白道:“饷银是我管的,但我的确是两袖清风啊大人。”
摆布二参事只得仓促分开了主厅,找下人备马去了。
右参事立马接话:“大人,遵循层级办理的原则,我俩职级寒微,必须您亲身……”
左参事道:“大人,武馆开馆这一段时候,各项花消积累下来,朝廷给我们的饷银已经见底。”
一股肝火蹿上脑门,毛翼飞揪住左参事的衣领,咬牙道:“特么的诚恳交代,你把钱弄到啥处所去了,如何会连炊事费都出题目?”
右参事劝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实在这个环境,我也是晓得的。只不过粮饷是朝廷定下来的,我等不好吱声,不想挑起事端。”
左参事说:“禀告大人,昨日我俩去了户部,向户部马侍郎说了然武馆贫乏粮饷的环境,并把您所要求的数量对他说了。”
毛翼飞说:“他如何说?”
“花消?除了用饭,还能有甚么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