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刻钟,马侍郎返来了。
这就是实际意义上的把人的脸在地上摩擦了,比抽人耳光的欺侮力度可大很多。
这一说倒提示了毛翼飞,刚才的脱手仿佛有些莽撞了。
毛翼飞讨厌地瞅了一眼马侍郎血肉恍惚的半张脸,没有吭声。
然后也悟到毛翼飞是怪他俩不争气,接管马侍郎的怠慢,令他来户部接受了热诚。
与马侍郎一同来的,另有一个面白体胖的中年男人。
马侍郎跪在了地上。
马侍郎说:“元帅,我常日里公事繁忙,没去存眷人事的变动,请谅解。”
马侍郎去搬过来一张椅子,放到毛翼飞身边,“元帅,请坐,我亲身为您奉茶。”
马侍郎挑起眉毛,“馆长?馆长是啥玩意?”
进了一间屋子,毛翼飞见到了马侍郎。
队长诚笃地答道:“马大人,这位毛元帅总督天下兵马,是我们的顶头下属。”
过了一会,马侍郎端着杯热茶走到毛翼飞跟前,放到一边的茶几上,说:“元帅请慢用。”
两个参事也莫名其妙,不晓得为甚么挨踢。
谭大人道:“饷银是我们户部定下来的,也是由皇上钦定的,不能变动。”
事已至此,钱没要到,还要惹上费事。
然后扭头对队长道:“你们也出去。”
“去吧。”
马侍郎转动眼球,仿佛想起了甚么,说:“仿佛比来是任命了一个总督登喜兵马大元帅,但是如何又是馆长呢?”
“没有曲解,这小子目中无人,我脱手惩戒了一番。”毛翼飞道。
左参事道:“我们大人是兼职啊。”
毛翼飞说:“也不消客气了。想必昨日,他们两个已经跟你把武馆缺粮饷的事情都说了,你就给句话,拨不拨钱吧?”
但是半边脸都遭到了侵害,万一轰动了他的下属,恐怕会引发胶葛。
“哦”,马侍郎不觉得然地甩甩手,“随便坐吧。”
“再不收脚,我定要禀明皇大将你定罪!”
马侍郎也就是不断唾骂和威胁,身材的行动涓滴也无助他摆脱碾磨。
毛翼飞面无神采,又是一记扫腿,把马侍郎踢得跪倒在地。
毛翼飞不予理睬,问左参事:“你们俩昨日来讨钱,没有奉告他我的身份么?”
顿时就有一队卫兵冲到了门口。
“跪着跟我说话!”
右参事:“把户部的脸面摁在地上摩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