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龙义不卑不亢隧道:“请大人谅解。”
“大人毋须客气。我来是有急事。”
“呵……我懂你的意义,这个事情扯不上你们的友情。即便你与马侍郎是故交,也应秉公措置的吧?”
等两个参事骑马远去,毛翼飞把马牵进一条冷巷,拴到一棵树上。
毛翼飞终偿还是不放心的,性命关天,必须全程跟踪。
将银针对准死者的喉部,扎了出来,悄悄扭转。
知府笑而不答。
知府指着中间站着的一个男青年。
毛翼飞笑道:“我晓得你的苦处。就像我们武馆,户部每月只拨给我们二十两粮饷,一百多号人底子不敷用啊。”
刘龙义道:“大人汲引了。我们接人告发,尊夫人死因蹊跷,故特来查验,要对尸首检视一番。”
刘龙义走近棺材,毛翼飞紧随厥后。
然后从身上取出一个布袋,再从布袋里扯出一根银针。
知府笑着点头:“武馆的粮饷,户部是不能做主的。”
刘龙义直起腰身,吁了口气。
“我要报案。”
然后又捏住死者的一条胳膊,凭指尖触探肌体。
“刘捕头免礼。”毛翼飞朝知府拱手道:“仰仗大人了,万一有甚么疑点,还望你细加鉴别,清查到底。我这就先归去了。”
毛翼飞急了,刘龙义职级寒微,马侍郎如果恶棍耍泼,只怕刘龙义也何如不得。
刘龙义弯下腰,伸手捏住死者的嘴唇,朝口腔里望了望。
“报案?”
半晌过后,刘龙义拔出银针,望着针尖上沾满的乌玄色的液体,嘴角漾出了一丝笑意。
边上的亲朋老友也鼓噪起来,对刘龙义等人恶语相向。
马侍郎再次脚软,坐倒在地,顷刻间面如土色。
知府面露忧色,“好久不见,您又升官了,另有兼职。现在既是总督登喜兵马大元帅,掌管千军万马,还是登喜武馆的馆长,为军队培养后备力量。”
然后,隐去身形,飞回府衙门口。
马侍郎狠狠瞪了刘龙义一眼,“就完了?没查出个甚么鸟吧?你该当何罪!”
毛翼飞高兴了,热城第一名捕还是有点来头的。
“大人,我们也算是熟人了。”
“莫说板子,就是刀子也不怕”,刘龙义扭头叮嘱部下,“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