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结实的老兵赶了过来,他满脸横肉,目露凶光,嘴里嚷嚷着“在哪在哪,谁打我兄弟”。
庄如斌挥动动手中的皮鞭,冲到阿球跟前,朝他狠狠地甩了两鞭:“看你最努力,都是你惹的事!”
有人哈腰捂着肚子,神采痛苦地从战团里钻出来,跑到一棵树下扶着树干喘气。
过了一阵,尤三走到一棵树边,一手扶着树干,一只手给抬起的脚扣好鞋帮。
到了夜晚,尤三单独一人溜出了虎帐,跑到了白日卖蛋的妇人家中。
他扭头望向妇人,望着她盘起长发,朝他递出熠熠的眼波。
嘴角挂着血渍的阿球喘着粗气,用双手抱住尤三的双腿,后背接受着尤三的重击,将尤三抱起,再狠狠跌倒。
阿球的两道眉毛因为气愤而拧起来,他挥动着一只拳头,“如何,说你还不平气?新兵蛋子,要不要尝尝这个?”
阿六多蹲到了地上,双手捧首,缩成一团任人殴打。
尤三被三小我围殴,阿六多以一敌二。
庄如斌用垂怜大于责备的眼神望着搀扶尤三回营房的阿六多的背影,摇了点头,回身拜别。
尤三被踹翻在地,三人轮番施以拳脚。
他用迷惑的眼神望着尤三和妇人,想说的话没有出口:“这么久,你们俩干吗去了?”
看热烈的兵士都赶来了,阿六多也来了,他们一下子把空位上挤得黑压压一片人头。
获得助力的尤三答复神勇,把阿球打倒在地,骑到阿球身上,摆布开弓地一拳一拳往阿球脸上砸,“叫你欺负我……叫你打劳资……”
营房里,参与打斗的兵士躺到床板上,抚摩伤处悄悄地呻唤。
回到山腰,阿六多正坐在晾衣架边上发楞。
帮厨的一个叫阿球的老兵不满隧道:“买个鸡蛋,竟然要这么长时候!”
四人打得难明难分,人群大暴彩声,火上浇油。
阿球捂动手臂,哎呦呦地直跳脚。
阿球插手了战团,二打一。
尤三伸手揩去了嘴角的鲜血,望了正在捂动手臂呻唤的阿球一眼,内心头的恨意消了大半。
阿六多挺身而出,跟尤三一边,和阿球阿明对打。
阿六多瞅准阿明的后背,高高跃起,一脚踹在阿明的后脑勺上。
又有三人挤开人堆,插手了战团,他们三个是阿球和阿明的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