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多道:“这就是兔死狐悲呀。”
世人一齐号令:“统统服从老迈安排!”
“怀远放人时心急火燎,顺手将绳索藏到身上。”
一晃而过的残暴画面,异化着哀嚎和呻唤,另有飘零的丝丝血腥味,给他们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震惊。
“老迈,我被人谗谄到如此境地,已无话可说了。”
阿六多神采慎重地表态:“我定要使出全部手腕,帮手老迈功成!”
滚地龙皱皱眉头,望着赤焰鼠。
怀远把老迈老二老三骂了个遍,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阿六多说:“大哥你无需多想,你不开口,他们也会想体例整死他。”
阿六多明察秋毫,又说:“不过呢,既然老迈信赖,我必然不会孤负他的厚爱!”
滚地龙会心,脸上掠过一丝残暴的笑意,“放心,我明日亲身送他上天!”
后排的强盗们相互挤兑,不时腾跃着。
次日中午,山顶聚满了人,围观怀远受刑。
昨夜,他跟尤三两个抱着两坛子烧酒,坐在草地里喝了个痛快。
“老二,你带人去怀远屋里搜一搜,看看有没有甚么可疑的物件。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就畴昔了。如果有的话……他是你的人,你清理流派吧。”赤焰鼠说。
“嘿嘿嘿……山上竟然有内鬼”,赤焰鼠竖起小刀,如有所思地对着刀身吹了口气,“这下可有得折腾了。”
“那以后呢?”怀远说道。
“不喜,不喜”,阿六多点头,“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怀远。”
怀远是他所辖大头子标部下,对怀远的措置,是他火急体贴的题目。
大头鬼一拍脑门,“我说呢……敢情我成了老迈的刀子,借刀杀人呐。”
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闲话。
“哼哼哼……”怀远嘲笑。
本意是来报喜的,却没想到阿六多并不欢畅。
晚些时候,大头鬼向阿六多流露一个动静:“兄弟,恭喜你,老迈发了话,让你代替怀远的位子。今后,你我二人就平起平坐了。”
“措置?”怀远呆了半晌,无穷悲惨地摇了点头,说:“望您念在昔日的情分上,给我留一个全尸吧。”
尤三举起酒坛:“大哥休要讲这些怪话。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