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这会儿还很多病人,宋云谦跳上马,就直接出来找人。
他命令杀了他一家的拯救仇人!
“炭头?你皇叔?”镇远王爷一愣。
“有没有见过国师?”宋云谦问道。
镇远王妃也仓猝抱着安然追着出去。
宋云谦倒是没思疑过九王,固然感觉九王用心叵测,但是他与温意是旧识,想来不会难堪温意。再说,之前温意肚子疼,也是他引开父皇的,可见他对温意也非常在乎,他不会命人绑走温意。
镇远王爷固然心疼儿子,但是见儿子不竭地哭啼,不由活力了,道:“男人汉,流血不堕泪,你父王和你皇叔之前,练习骑射,摔得是头破血流,都没流过一滴眼泪,怎地你这般没志气?”
宋云谦中午的时候就发明不见了温意,觉得她去找朱周遭了,想着她身边有千山陪着她,也就没太在乎。
侍卫见镇远王爷来到,也赶紧策马停下,翻身上马回道:“回王爷,事儿已包办好了。”
乱葬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个山头。尖石嶙峋,因着是夏季,草都枯黄了,只剩下四周的枯枝在瑟瑟乱抖。
侍卫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杀……了,拖了出去!”
镇远王爷吓得心魂俱散,撒腿就往乱葬岗奔去。
那岂不是说,本日的暖和,就是昔日的温意?
镇远王爷蓦地起家,旋身就往外冲去。
山风嗖嗖地刮过,刮得他的脸颊生疼,他痴痴地坐在白骨堆上,想着前尘过往,点点滴滴。心境因为痛苦而清楚,他错了,他真的错了。飞鹰将军这个头衔,向来不是宋云谦主动争夺的,他的兵权,最后也式微在宋云谦手上,统统的统统,都仿佛有人在前面铺好了圈套,只等着他踩下去。
“会不会是被皇上召进宫里了?”诸葛明猜想道。
宋云谦惊诧昂首,“为何如许说?莫非你思疑父皇……”
去到朱府,朱周遭却说温意明天没来过。
他策马出城,直奔乱葬岗,一起都不见送尸身的侍卫,一向去到乱葬岗的巷子,才瞥见一名侍卫骑着马下山。
镇远王爷看着侍卫手指的方向,地下,只要一滩已经凝固的血迹,另有拖行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