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承恩蒲伏在地毯上,双眼无神,胡子拉渣,豪气的五官早就污垢掩去,变得一塌胡涂,他的头发不知有多少天没洗,全数黏在一起,散着阵阵恶心的头油味。
因为他惊骇任承泽给他的一个圈套,一个一旦踏进就会万劫不复的圈套。
江子笙又将目光扫到江言旭那双阴鸷的眸上,眼中的迷惑刹时消解。
“我能够是昨晚没睡好吧。”江子笙随便找了个来由敷衍道。
……
江子笙淡淡地看着江彩蝶分开的背影,眸中暴露丝丝迷惑。
江子笙对他的背影面无神采地扯了扯嘴角,想到还得去回春堂重新替任承霖配药,便分开了相府。
“你想做甚么,我现在还是皇子!”任承恩瞳孔缩紧,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
在宫中敢如此草菅皇子性命的没有几个,是周贵妃还是宋贤妃?
“三弟那么严峻干吗,以为我会杀了你?你放心我是不会像三弟你一样,骨肉相残的。”
“你还想不想重获恩宠?”任承泽不动声色地便丢了一个钓饵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