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略微疲累地撑着脑袋,翻看着一本又一本的奏折,见任承泽出去,赶紧将他招到身边:“流民的事,你可想出了体例?”
江炳坤听到江子笙的声音,想到江子笙跟任承泽的干系不错,赶紧愣住脚步,愁眉苦脸隧道:“还不是因为三殿下向皇长进谏,要我们这些朝中官员凑钱赈灾,五万两,你让老夫如何凑?”
仁宗帝欣喜地看了任承泽一眼,好久才点点头。
任承泽这才把江子笙其他体例说出来,最后道:“儿臣的这些体例如果跟三弟的一起实施,必然会事半功倍。”
他这话一出,不但是仁宗帝惊住了,就蝉联承恩也是口瞪口呆。
“流民之事不成担搁,现在当即调集统统大臣来勤政殿,筹集善款。”仁宗帝严肃隧道,眼睛里带着丝幸灾乐祸,让那些中饱私囊的大臣往外掏银子,他是极其喜闻乐见的。
江子笙对这个便宜爹的忽热忽冷早已习觉得常,嘲笑一声,若无其事地回了百竹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