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讶异地挑了挑眉,没想到敢铤而走险擒拿夏流殇的张大福,会被任锦轩这轻描淡写的一个行动吓得尿失禁。
“既然如此,你那八千两花到哪去了?”
“看来张叔是选了第三条路了。”江子笙冷然地勾起唇角,手中的寒铁针悄悄呈现在指尖,“我倒要看看,是你张大福的刀快,还是我江子笙的针快。”
“把血擦擦。”江子笙面无神采地递出帕子,声音也是冷冰冰的。
来人还是面无神采,只是那双带着愠怒的眸子,在奉告着江子笙,他现在是多么的活力。
他的眼神没躲过江子笙的追踪,江子笙的心又阴沉了下去。
“呵呵。”江子笙难堪的笑了笑,双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后。
这俄然的反转,让江子笙都有些措手不及,娟秀的眉,紧紧皱成了一团,她没想到张叔竟然会直接进犯夏流殇。
江子笙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微微弯身,冰冷的唇角弧度向上翘了翘,“张叔,您的这一时胡涂可贪墨了我回春堂八千两银子,你说说我该如何奖惩你才好?”
氛围中除了淫靡的味道,还添了一分浓浓的血腥味。
“神医饶命啊,小人只是一时胡涂才做出了这等事情,小人现在给您赔罪报歉。”张叔咚咚咚地朝着地上叩首,不一会,便磕破了脑袋流出了鲜红的血。
“张叔,你,你沉着些,千,千万不要打动啊。”夏流殇瞟了眼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身上的血液都仿佛固结在了一起。
全部墙壁都挂着各种百般的刑具,任锦轩直接选了一个残血斑斑的铁钩,直接丢到了烧的红热的碳中。
“……”
铁钩划过之处,伤口狰狞不已,鲜血才涌出,碰到了红热的钩子,直接凝固在一块。
“我说过了,只要你能把身后教唆的那人说出来,我便放过你,那八千两银子也不需求你还。”
在任锦轩的帮忙下,江子笙把张大福关到了地牢里,敏捷的给他上了手铐和脚链。最后将他的麻穴解开。
他晓得江子笙敢来找他必然做足了万全的筹办,他不能铤而走险刺杀她,而夏流殇只不过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对于起来就轻易多了。
“这事等会再说,回到王府我再跟你解释。”江子笙不安地向四周打量了一番。
他现在身上已经身无分文,以是第一条路即是死路,第二,他背后的主子的可骇一点也不亚于江子笙,如果将他的身份说出来,他也不成能活到第二天。第三条路,更加不成能,他是绝对不会自寻死路。既然如此……
任锦轩宠溺地看着江子笙,拿起铁钩未烧红的一端,泰然自如地走到了张大福的面前,唇边的弧度微微向上扬了扬,“既然夫人猎奇,为夫就给你树模一下好了。”
俄然江子笙眯起标致的眼眸,如两把锋利的刀片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张大福,森冷地笑了笑,“第二,把背后教唆你的那小我说出来。第三,那就是一命抵债。张叔,您感觉这三条路哪一条好选些啊?”
夏流殇刚完整被吓住,底子就没发觉到疼痛,现在听江子笙这么一说,才感遭到,脖颈之处传来火辣辣的感受,赶紧用帕子捂住了脖子。
“徒弟,你筹算如何措置张叔啊?”夏流殇惊魂不定地看了,神采抽搐的张大福。
张叔不是傻子,当他看到江子笙拿出结账票据出来的时候就晓得所做的事情已经败露,当下便跪倒在地上,向着江子笙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江大夫,这是你逼我的。”张叔的胸脯狠恶的起伏着,明显情感还没有稳定下来。
任锦轩重新到尾都没有跟张大福说一句话,只是他的行动却让张大福变得胆战心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