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能够尝尝,看我敢不敢?”顾千城倒是想要在外人面前,保存点一面子,可二夫人一出去,就给她定了个大罪,她另有面子这类东西吗?
顾千城笑了笑,不再多说,朝平西郡王妃福了福身,客气的道:“一点小伤劳娘娘亲身跑一趟,千城内心实在过意不去,他日伤好后,定登门伸谢。”
“我熟谙你娘。”平西郡王妃亦收回眼神,笑着找了一个来由。
她当女人时,何曾没有想过尽情萧洒的而活,但是代价太大了。
顾千城并不恼,浅笑道:“娘娘,我向来没有想过,要统统人喜好我,也没有想过为一个浮名而活。娘娘应当晓得,我在婚礼上把父亲和继母气晕的事。”
“本来娘娘和我娘有友情。”听到这话,顾千城脸上的笑容朴拙了几分,也顺带解释了一句:“方才的事,让娘娘见笑了。”
平西郡王妃暗松了口气,放下杯子,湍在要椅子,昂首看向顾千城……
不过,光凭这些不敷已让平西郡王妃对劲……
如果她真想做一个温婉的女子,当初就不会那么锋利,逼得顾国公和顾夫人无路可走,把婚礼搅得天翻地覆……
二夫人那对母女有多难缠,她是见地了,顾千城如果不倔强,恐怕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因为顾承欢要去京郊大营,她特地探听过京郊大营的将军是谁,得知对方是平西世子后,顾千城稍稍放心。
二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可惜她的演出没有观众买账,平西郡王妃重新到尾,都盯着杯子的斑纹看,好似那斑纹有多特别。
不是顾千太不好,而是太好,太锋利、太强势了。真要结婚了,她儿子恐怕会被她压得死死的。
五观秀美,气质端方,眼神腐败。哪怕方才出了丑,还是安闲有度,从表面来看,是个超卓的女人。
当然,这只是开端印象,平西郡王妃并不会就此做决定。
“独人皆醉你独醒,又有甚么意义?”过分另类并不是功德,平西郡王妃这话有私心,可也是存了劝说顾千城的意义。
究竟上,她们这个年纪的人,没有几个不熟谙武芸。那样超卓的一个女子,曾是统统闺阁女子恋慕妒忌的工具。
总归一句话,她顾千城就是如许了,这辈子是不会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