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又有甚么意义呢?
他觉得他们父子之间没有卑劣到,毕生不能见面的境地,这个男人起码还是把他当儿子对待的,但是……
凤祁也不跟他多话,只冷冷地开口:“父亲,请让一让!”
“你要去哪?”较着,凤家主是明知故问,他不但晓得凤祁要去哪,还用心堵在这里,不让凤祁去。
这个男人仿佛忘了,他才是凤家嫡宗子,他才是凤家的担当人,向来都不是他抢凤宁的东西,而是凤宁占有了他的东西。
再次面对生父,“你不该出世”的眼神,凤祁承认他的心仍旧会痛,可却不像当年那般无助。
要不是凤祁生而知事,比普通的孩子早慧,恐怕他早就成了名家大儒口中的蠢材、不成教的愚徒了。
当然,凤祁很清楚,这些他的父亲不知,而他也不筹算说。
“你不能去。”凤家主也不装傻了,直接开口:“我不答应你出去。”
无数的飞鸟涌向纪府,无数的人涌向纪府,继萧九安与南瑾昭后,凤祁与费柴也发明了天空的异像,两人半晌也不敢等,回身就朝府外走,但是……
本日纪府大宴,云开必会去纪府,纪家碰到这么诡异的事,也不知云开有没有出事?
又是如许的眼神!
他父亲觉得他只是一个婴孩,甚么也不晓得,可实际上他甚么都晓得,晓得的比统统人都多。
现在,他一刻也不能等。
凤祁不想把话说得这么刺耳,但他不得不说。
“你不该出世,你不该活着,你该早早地去死,你不该活着害死别人。”这话是他被送到江南的那一天,他父亲在他耳边说的。
“从出世的那天起,我吃穿用行满是我母亲的嫁奁,您……我的父亲,未曾扶养我半分。”未曾养未曾教,这个男人凭甚么要他孝敬?
他先前一向感觉愧对凤祁,是以明知他违背祖训,跑去跟一个江湖人学医,他也未曾干与,他想他给不了这个孩子凤家嫡子应有的统统,起码能够给他自在,可这个孩子却让他绝望了。
凤祁一怔,后退一步……
先前,他不吭声,不回凤家,并不表示这统统就成了凤宁的,凤宁能够理所当然的以凤家担当人自居。
他安静地直视凤家主的眼神,用本身也未曾想到过的安静口气道:“父亲,我是凤祁,是凤家嫡宗子,我有行动自在的权力,哪怕是你也摆布不了我的行动。”
凤家于他而言,不是家。
凤家嫡宗子向来都只要他,凤家的首位担当人,也一向都是他,他返来不是掠取凤宁的东西,而是拿回属于本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