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一看他那老气横秋的小模样,就晓得平时被谁训多了,学会了范儿,逮着她这个新人要一逞威风。
托盘上也有甘草。
马六子大声说道:“必定不对了!必须得称得准准的,要不然会吃好人的。”
夏静月但笑不语,药柜如何摆放药材是有讲究的,只要熟知了规律,对从小就与药材打交道的她来讲,底子就不是个事儿。
陶掌柜只坐在一旁笑而不语,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小年青。
陶掌柜把陶子阳给他的解释说了出来,“练习,顾名思义,就是在实际中学习。相称于学徒出师后,还要在药堂历练一番,才气正式行医的意义。”
马六子猜疑地摸了摸头,问夏静月:“你不消确认药柜里的药吗?你如何晓得这是不是你要抓的药?”
“她不是学徒,是来练习的。”
她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回身往药柜一拉,看也不看一眼,顺手抓了一把出来就直接放在托盘上,然后抓下一味药材。
“哪个蠢货给她包管的?”马六子问。
“甚么?”马六子跳了起来,“你称都不称一下,就给人抓药了?”
夏静月看了眼柜台上的杆称,与她曾经用过的略有分歧,说道:“我还真的没有摸过这类秤子呢。”
马六子美意肠提示陶掌柜说:“掌柜的,你可别给她骗了,这世道骗子多。”
速率越记越快,最后只看到夏静月缓慢地翻开一个药柜,缓慢地合上,没一会儿就把一面墙的药柜都看完了。
“马师兄,你查抄一下吗?”夏静月作了一个请势。
马六子指着夏静月,惊叫:“她、她还没我大呢,就、就学会医术,都出师了?”
取一条丝帕出来,夏静月将它蒙住眼,说道:“报药名。”
夏静月将药方过目后,谙练地取了一张粗纸,放在托盘上。
可夏静月跟他春秋相仿,就能凭手感抓药,马六子岂能不感到震惊。
马六子走了畴昔,从客人中拿了一张药方过来,先看了一遍,再给夏静月,“你如果能抓准了药,我就让你在柜台上干活。”
“那好吧,马师兄,需求我帮手吗?”夏静月指着柜前线队的人,“你们忙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