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久久反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她住不惯富丽的公主府,想着若她被丢在这空荡荡的大屋子里,必定睡不着觉。
水下,二人温热的身子,立即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他浅浅的低头。
“你要去哪?我也去。”
慕容久久站在纱帘后,嘻嘻展颜一笑,“看多久都看不敷,如何办?”
夜色昏黄。
“也罢。”
闻言,慕容久久用眼神看了百里煜华一眼。
可就还是不丢脸出,这中年人应当是有些身份的,因为他狼狈的身影,还是能看出几分器宇轩昂的。
玉臂轻横,二人立即十指交缠的握在了一起,跟着水花溅起,慕容久久已顺势被拉进了他的怀中。
宫二在川南宫家也算半生荣辱的风云人物,何曾被人这么热诚过,又何曾被当作过阶下囚,一时气的双眼充血,浑身抖颤。
立即有人拿着刑拘缓缓上前。
精美的琉璃凤眸,微微的眯开,内里闪动着不为人知的光芒。
百里煜华一本端庄的点头,“是,你是说今后,正因为是今后,以是才要提早做筹办嘛,生孩子这类事,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轻浅的吻一顿。
但他的污言秽语还未骂完,百里煜华眸中已是暖色一闪,口中淡然吐出了一句话,“先穿了他的琵琶骨。”
不过这份仅存的器宇轩昂,很快在见到百里煜华后,消逝的无影无踪。
庞大的石锁下,森冷粗大的铁索,死死的钳制着一名中年男人的腰,而他身上,几近已经被折磨的浑身是血。
看一眼便让人有种喷鼻血的打动。
他顺势捞起怀中女子的脸颊,轻浅的便吻了上去,他吻的极柔,仿佛怀中捧着的易碎的瓷器普通,充满了谨慎翼翼。
好吧。
百里煜华假寐的双眸,终究微微展开,眼中间中,皆划过了一片满足,如许的温馨的幸运,他之前竟是几乎遥不成及。
只是比起刚才他们的欢好愉悦。
“不过这些跟我们又有甚么干系呢?”
百里煜华如诗画的容颜,泛着一股浓浓的讽刺,因为他们都晓得,冬月大要的繁华之下,已经是朱门酒肉臭。
她噘着嘴,被老诚恳实的被卷进了毯子,百里煜华发笑的啄了啄她的红唇,道:“我去去便回。”
百里煜华到底是将她宠到了心尖上的,将榻上,裹成毛毛虫的女人,一把拦腰抱起,朝着天井,一处阴暗的角落走去。
毫无疑问,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阿谁传说中的笑面阎罗,分歧的是,现在笑面阎罗的怀中,多了个如珠如宝的女人。
百里煜华唇角咧出一抹邪肆却艳华的笑意,淡淡道:“那就出去看,本郡王不惧你耍地痞,你若强要,我从了你便是。”
慕容久久略带困意的一笑,“不怕。”有你在便好,此时现在,她竟觉的不测有种安宁之感,任凭内里鬼哭狼嚎,心安之处,便是她的地点。
慕容久久立即暗啐了这厮一口,便也宽衣进了浴中,就见花浴中半停顿的绝美女人,缓缓朝她伸出了手。
然后她想起在宫中时,百里煜华说过的那句话,她没有答复,现在却俄然答道:“煜华,我们生个孩子吧。”
“怕不怕?”
慕容久久嘲弄一笑。
“我不在乎。”
“是。”
慕容久久窝在百里煜华和顺的怀中,看不逼真,但跟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便晓得,这穿琵琶骨应当是极疼的。
慕容久久亦淡淡回应着他。
慕容久久认命似的闭上了眼,任他施为。
百里煜华却并没有办闲事,而是安排了沐浴,想起他们从皇宫出来,一下午就都马不断蹄的,的确是该沐浴了。
“现在另有甚么,是我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