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缘心中又何尝没有答案。
“哼,”南宫无月则还是有些不甘。
“给他一个别面的死法。”
其他的三大师族,或许没有如许的派头与才气,但是背靠华山的凤家,倒是有的。
南宫缘低声道:“不晓得,但我晓得,当时那小我特别长于用毒,他的脖子上,盘着一条剧毒非常的毒蛇……”
“望二位帝师言而有信。”
望着他分开的背影。
百里煜华悄悄的一挥衣袖,内里那些被挟持的帝师一脉弟子,顿时就被放了,但因为在北风中呆的太久,一个个都发着抖滩在了地上。
另一面,百里煜华一分开寝殿,就霍然回身,迎着头顶狂烈的北风,紫袍猎猎而动,富丽的丝质,如莲花瓣,自他的腰间翻转飞舞,却又被一条玉带紧紧束着。
公然,与他拜别前一模一样,妆台铜镜,鸳鸯对枕,锦榻如霞,不远处的几案上,还平铺着一块半开的软锦布料。
“养蛇,向来是华山人的把戏,”百里煜华喃喃一语,但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实在他早该想到。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南宫缘没有抓住此次机遇,没有预感到帝师一脉会插手,也没有推测百里煜华的这般手腕,才会落得如此一败涂地的了局。
“也望夜城主不要在胡作非为。”丢下寝殿内的一堆烂摊子,百里煜华毫不踌躇回身就走,内里的墨衣骑也跟着他,如潮流般缓缓退去,而这个过程中,恐怕也唯有南宫晔一人,还不晓得,他的运气已经在这些上位者的三言两语间,定了
他们不过结婚才七日……
他已经生无可恋了。
俄然间很驰念慕容久久,驰念她昔日的一瞥一笑,驰念她老是坐在妆台前画眉的摸样,驰念她与他滚落床榻时的欢愉,驰念她那比之丝绸还要金饰的肌肤,驰念……
“也罢。”
顺手拿起一只灯盏,以内力逼迫燃烧,屋内刹时亮了。
之前他一向觉得,害他父亲的是篮王的背后之人,但现在看来,南宫缘这些年虽藏的深,但仿佛也并没有那样深不成测。
“谁?”
一只戏水鸳鸯的锦囊,带着上面的玉穗子,也跟着高低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