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了摆手,平贵鞠躬退下。
“你在本宫面前自称本王?”皇后恼得神采都青了,“你是本宫十月怀胎的儿子!你连自称‘儿臣’的礼节都不知?”
“在说襄阳候的事,母后何故要扯到凤惊云?”
看着他誓死如归的神采,君佑祺内心颇不是滋味,撇开亲戚层面不说,襄阳候忠心耿耿,是个可贵的人才,做事有分寸,也有魄力,知恩图报。坦白说,这类人死了,还真有点可惜。
“主子平贵,”寺人平贵点头哈腰,“您是神医跟前服侍的人,主子称您一句爷也是应当的。”
八合扇的雕花大屏风,紫檀木所制的打扮台,大床四平八稳,床上的被褥一看就是质地上乘的质料,寝室与客堂是个大通间,中间用垂帘稍作隔断……整间房的安插非常的豪华讲求。
皇后指了指门外,朝襄阳候使个眼色,襄阳候见君佑祺没反对,便起家拜别。一出飞凤宫大门,他腿软地差点没站稳,实在刚才还真怕齐王一个不欢畅灭了他。也幸庆齐王没那么绝情,没真下狠手。申明他还是跟对了人,站对了态度。
“母后承诺过儿子甚么?你承诺过,不喜好凤惊云,即便演戏,你也不会再给她尴尬。”
“你!”皇后神采刷白,“你是想气死本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