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梅此时‘刚好’转醒,醒来就惊骇地问,“大强阿谁疯子死了没?”
凤归晚被抢白,气得满身颤抖,荏弱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飘摇,惹人怜极了,“太子,候府的人从未曾虐待凤惊云,是她做错了事情,我娘一时奖惩她在偏院住几天。现在我母亲不醒人事,她要如何栽赃都是何患无词……”
“哦,那就好。”魏雪梅松了口气,见院中那名穿戴金黄色绣纹莽袍的男人,瞪大眼,“太子?太子也在这!”
“现在才去请大夫,很轻易把伤者拖成死人。”凤惊云感喟着说,“不过,如果凤宝儿与凤碧瑶死了,二姐与五妹怕是挺高兴的。”
“娘放心,他已经死了,吓不着您了。”凤惊云安抚地拍拍她的背。
君承浩霸气的面庞没甚么神采,这等赞美,他已经听到麻痹了。
“你必然是挟恨在心。恨我娘让你们住这……”凤归晚一时心急,发觉说错了话,倏然闭嘴。
凤惊云像是听到了甚么笑话,“秋菊如何就不会扯谎了?五妹倒是说说,暗害大夫人对我来讲,有甚么好处?何况还是在我所住的院落中,我能脱得了干系?”
“太子……”凤归晚心有不甘,泪水流了出来,“凤惊云住哪,是凤府的家事。太子以何来由插手?”
凤归晚面色惨白,咬着下唇,“归晚……晚归……”想认错又不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