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太子了。”凤归晚似是不在乎地说,“实在晚儿都已经风俗了看她们的冷神采。有太子伴随,是晚儿的幸运。”
凤归晚气得浑身颤栗,恨不得撕烂凤惊云的嘴,却硬是忍了口气,泪水湿了蒙面的纱巾,“我跟四姐的曲解太深了。我晓得四姐一向妒忌我的长相,也恨太子爷休了你。四姐,晚儿一向没想过跟你争。你如何能那么诬赖晚儿呢?晚儿心肠仁慈,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岂会欺负于四姐你?”
君承浩挑了挑浓眉,等着她持续说下去。
“你给我住嘴。”凤惊云蹙眉,“不要动不动我们我们,你那副装模作样的嘴脸让我感觉恶心。”
中午时分,几名下人端着香味扑鼻的炊事路过迎宾阁,边走边窃保私语,“大夫人对四夫人可真好呢。四蜜斯占了来仪居,大夫人也不见怪,连五蜜斯都没定见,真是没见过这么好的主子。”
“女儿说得对。是娘一时给气胡涂了。你说,用甚么别的体例?”
“想不到甚么?”凤归晚带着下人秋菊呈现在院门口,秋菊手里拎着个篮子,归晚则以轻纱蒙面,遮去了右颊的红肿。
“太子如果不嫌弃,叫我晚儿吧。”凤归晚幽然道,“晚儿向来深居简出,也没甚么朋友。”
“我恨不得将她们剁成肉酱!还对她们好?”大夫人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