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兜到这事上了!大夫人想起之前女儿凤归晚的话:“娘,女儿打通的太子府下人传来动静,凤惊云被太子休弃的当天,太子的荷包丧失了,里头有张一万两的银票。另有几锭银子。而太子也已查明,那张银票是德安堂老板因为找不开拿到官家钱庄去兑换的,用银票的人竟然是凤惊云!凤惊云必然不晓得,出自官家钱庄的银票数额庞大,能领到一万两金额这等大额张数的,朝中没几人。而太子荷包失窃时,凤惊云恰好分开了太子府,明显太子的荷包是凤惊云偷的。太子在我们候府做客,竟然不提这事,较着包庇凤惊云。我们要把这事儿在不获咎太子的前提下捅出来。”
“那又如何?”大夫人说道,“太子爷方才也听到了,只要本夫人认下,她可就承认是她偷的您的荷包。若她此时忏悔不认,就是在太子爷面前出尔反尔,其罪当诛。”
“晚儿绝无此意。”凤归晚心急地否定,暗恼凤惊云个没用的废料何时变得那么伶牙俐齿?见太子没见怪,又放心下来,“只是四姐说过的话,大伙儿可都听着呢。”
再一细看,她一袭淡色的软绸轻裳,发髻高挽,只斜插一根银簪,穿着繁复无华,满身披发着一种纤柔高雅的气质。
“本夫人没细数,约莫……七八百两银子,四千多两金额的银票。”随便报个数吧。
“哼。”大夫人像听到了甚么笑话,冷哼,“本夫人说丢了那些钱,就是丢了。谁能证明本夫人没丢钱?即便候府里一时银钱严峻,那又如何?候府家大业大,本夫人当年也有很多陪嫁的嫁奁、手饰,随便卖了点,换得五千两被贼偷了,也很普通。”
“去找药店老板及官家钱庄的管事问一下就成了。”凤惊云淡然地说,“我是用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在德安堂药店买的药,德安堂掌柜的找不开,去官家钱庄兑换散的银票。跟大夫人你丢的钱,底子没干系。是否失实,你去找药店老板问一下就成了。”
大夫人想也没想,直接便说,“有银票,也有银两。”
“哦,本来在五妹眼里,在场人都是傻子。”
凤惊云安静地说,“我重新到尾都没说过我偷了太子的荷包。你们耳朵都背了?”
“这个简朴。”凤惊云冷酷地说,“只要大夫人承认诬赖我,我就承认我那一万两银票是在太子府拿的。”
“也比大夫人你好。”凤惊云也不活力,高低打量她一眼,“大夫人这副黄花菜皮,就是倒贴人钱,也没人要你。”
统统人恭谨施礼,“见过太子。”
“看模样你是不筹算认罪了?”大夫人峻厉地说,“你这两天买了很多东西吧,本夫人记得你并无一文钱,而你买的东西,据看到过的下人所见,起码值个五千两。本夫人今晨发明前些天放在房内盒子里的五千两银子不见了!”
“另有本王。”一袭紫色华裳的男人斜靠在院子的拱门处,手撑着脑袋,指尖随便地在墙上轻点着,一脚踩地,一脚半弯膝盖,摆出一个自以为诱人的姿式。
“大夫人无中声有,没有丢钱,也想冤枉我。纯粹的诬赖,不晓得查出来,该如何措置大夫人?”凤惊云此话一出,翡翠赶着答复,“蜜斯,按候府里的端方,得重打大夫人五十大板,再把她关入柴房十天。”
“如何?你怕了?”大夫人眼中闪过对劲。
凤惊云摊摊手,“那我也不认喽。”
“十皇弟如何会有雅兴来长乐候府?”太子君承浩皱了下眉头。
“我说的话自当算数。”凤惊云撇了撇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