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脸上赤色退尽,吓得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我……我顿时就……就让人打我五十大板,再走进柴房……”
“只要云儿能看本王一眼,丢脸又何妨?体统那是甚么东西?”君佑祺冷哼,“本王长那么大,就不晓得何谓体统。”
翡翠与魏雪梅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翡翠说道,“夫人,大夫人、五蜜斯她们也有本日,以往就晓得老是打我们。明天仆人手里每个都拿了棍子,想必算计好了杖责我们的。”
两名仆人开初还不敢打得太用力,听了这话,那是手起棍落,毫不包涵,几近用尽了尽力地将大夫人与凤归晚往死里打。
凤惊云顿感一阵鸡皮疙瘩满地掉,甩开他,“分袂我这么近,你给我滚蛋!”
凤归晚则被下人抬离了院子。
天下人都晓得,惹谁也不能去惹齐王!
“对劲对劲,非常对劲。”魏雪梅不住地点头,打量着君佑祺,“世人都道齐王是个……呃,我是说世人有些关于齐王的不好不实的传言,看来真是谎言。我看齐王真是贤明漂亮,明白事理,哪家如果能得齐王做半子,真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就像丈母娘看半子的眼神,是越看越对劲。
“是。”两名仆人别离走到凤归晚与大夫人跟前,“五蜜斯、大夫人,小的也是迫不得已,还请您们包涵。”
魏雪梅在一边举手,“我有。我有兴趣看大夫人挨板子。”
“当然不记得。本王一贯不喜好记这些无关人等。”君佑祺神采轻视,“本王是说,你觉得你是谁,本王要做的事,容得了你讨情?”
大夫人舔着笑容问,“齐王爷另有何事?”
敢让齐王滚的人,全部天下怕是还没出世!统统人惊得呼吸一窒。
“情愿用正眼看你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差我这么一个。”她的目光落在被打得血淋淋的大夫人母女身上,没有一点神采。
翡翠瞧着,“应当是真的了。”
魏雪梅吓得面无赤色,“齐王开恩,我家云儿年纪尚小不懂事,您别见怪,要怪就怪我教女不严,我情愿代为受罚……”还想告饶下去,领遭到凤惊云不附和的冰冷眼神,只得怏怏住了嘴。
“魏大娘都开口了,本王天然不见怪。”君佑祺脸上挂起一副痞痞的笑容,“本王刚才是说云儿竟然只说了一个‘滚’字,让她反复一遍说了甚么,也不消那么吝啬吧,唇里竟然只吐了一个字出来,实在太少了!”
“大夫人是晚儿的亲娘……”归晚心伤,“晚儿实在不忍娘亲再挨打。”
君佑祺的笑僵在了脸上,神情蓦地一冷,“你说甚么!”
魏雪梅也感觉在理,无端欠小我情是不好,“但是如果与齐王……”顿了下,也不避讳君佑祺,“与齐王相处和谐的话,今后自是没人敢欺负我们。”
“五十大板打完,你怕是走不进柴房,只能爬出来了。”
“那一万两不是你给的报答,只是个买卖。各取所需。”凤惊云冷着脸把话说明白。之前她让保护周武去了齐王府一趟,带去一粒能解齐王哑穴的解药。她点的哑穴伎俩特别,无人能解。以解药作为互换齐王来此作伪证说那一万两是他的。
凤归晚与大夫人也要撤退,君佑祺不急不徐地出声,“等等。”
齐王手里有万两官家钱庄出来的巨额银票再普通不过,齐王小霸王发话了,哪怕是假的,谁还敢说个不字?谁还敢表示思疑?谁敢不要命了?
“服从。”一名仆人拿起木棍朝大夫人身上落下,大夫人痛得,“哎呦!”惨叫一声。声音又尖又颀长,再没有昔日那等温婉。世人看出她哪是晕了?清楚是装晕。又一棍落下,又是一声惨叫,比如杀猪声。